冷不防南宫莹莹讲了一句话,令赫连盛看她的眼神更是深邃。
没想到一直传言胆小怕事的南宫莹莹,竟是位聪明过人,且处处谨慎小心之人。
若想骗过她的眼睛,恐怕难之又难。
“怎么?吓到你了?”见赫连盛望着自己不说话,南宫莹莹故意取笑道。
“若是有事需要我帮助,随时派人来找我。”赫连盛答非所问,讲完又觉得怕她误会,继续道“你哥哥很担心你,回来时特意吩咐我,若是你需要,请我一定出手相助。”
说起哥哥南宫子俊,南宫莹莹不免也担心起他来。
毕竟前世的痛,至今依然像发生在昨日似的。
“他在雁门关还好吗?若是你见到我哥哥,请你转告他。南宫府一切都好,请他不必担心。”
赫连盛点头,但是心里跟明镜似的,南宫府怎么会一切安好。
如今朝堂上,一共分成了三派。
一派以司马家为首,另一派以李家为首,第三派以南宫家为首。
这三派中,属南宫家最弱。
赫连盛与南宫莹莹别后,他返回玉器店。
掌柜的见了他,笑脸相迎。
“一天的时间,做出一个一模一样的玉佩,办不办得到?”赫连盛面如冰雪,冷道。
掌柜的笑了笑,不接话。
赫连盛便知道他的意思,从怀里拿出一张银票,递到掌柜面前。
掌柜的见了一百两的银票,两眼发光,笑着连连点头,“能,我这就马上去办,保证明日公子你一早就能收到玉。”
然而,回到家中的南宫莹莹趟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
明日就是司马将军的寿辰,赫连谨也会到场,到时候会有许多百官想借机攀司马家的都会到场。
第二日。
果然,南宫莹莹猜得没有错,以她父亲为一派的有些人,抬着重礼,竟然也倒向了司马家。
父亲见状面上平静,南宫莹莹知道父亲非常生气。
还有母亲,平常时和她一块往来的官家妇人,这会也提着重礼,倒向司马家。
而且见了她也不如往常时热情,淡淡地打了招呼就走。深怕与母亲多说一句子话,令司马夫人不高兴。
“相国大人,相国夫人,莹儿,你们来了。”赫连谨从人群里走来,脸上露出了微微笑意,忙招呼道。
南宫相国和南宫夫人见了赫连谨是要行礼的。他是皇子,礼,自然少不了。
行了礼,南宫相国便道“公子,莹儿年少不懂事,莫怪莹儿。”
“相国大人此话严重了,莹儿与我,自然不必多礼,以后都是一家人。礼就免了。”赫连谨忙道。
在宫里时,南宫莹莹见了赫连谨从未行礼。而赫连谨也从不不说,今日父亲与母亲行了礼,只有她未行。母亲悄悄地伸手扯她一下,示意她行礼,不过她择意未行。
父亲自然替她说情。
赫连谨的伪装也是好到叫人拍掌叫好的地步。
既然如此,南宫莹莹此能不配合。
笑道“阿谨哥哥说得是。咱们进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