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后,太皇太后入皇陵,皇帝一整日都不在宫里,林袖舒一人煞是无聊,想要出宫去逛逛,可她眼前是被皇帝给“布阵”了。
不仅蕙质兰心和白恪这几个会功夫的守着她,就是秀娥和玲珑这两个不懂功夫的也是寸步不离,她这一日只要出去走一走,这几个人看她的神情便紧张,生怕一眨眼她就飞了。
“你们……哎呀,我不走行了吧?我乖乖在屋里待着,最好在床上躺着,这样你们总放心了吧!”
林袖舒多少有些气急,虽然她能理解皇帝,理解他们,但是她并不喜欢这种感觉,甚至有些讨厌。
秀娥他们也甚是不大好意思,但是林袖舒已经怀孕七个月了。
顾南颜说了到这个月份就可以开始准备好生产用的东西,因为一旦有什么意外可能就要生了。他们属实担心自己一个没看到林袖舒就要生了,再加上皇帝吩咐不能让她出宫去,这才变得这样紧张。
“娘娘,奴婢也不是非要这样,就是怕您要出宫,咱们也拦不住,只能让蕙质兰心和小白公公在时刻守着您。”
林袖舒翻了个白眼,她今儿真真是什么都做不得了,想动针线南尚宫不让动,想出去串门也不成,宫里头除了下人就她一个主子,皇帝又不让她出宫溜达,唯一能做的就是作画了,可是她今天一点儿都不想作画!
“秀娥,我记得库房里头有马吊牌的?”
秀娥愣了愣,随后点了头。
“娘娘是要打马吊吗?奴婢记得娘娘不会打马吊的?”
林袖舒挑挑眉,她是不会,可黑水赌娘会!
“不在宫里头的时候学的,在东丽的时候可无趣了,便学了打马吊好打发时间,那时候都是国师和他的手下跟我一起打的,我打的还不错呢!”
现在林袖舒编谎话那时一套一套的,秀娥白恪他们是都信了。
“你快去取,然后会打的跟我凑齐了一桌,如果会的人多咱就轮着打!也不赌钱了,本宫怕你们那点底子都被本宫给赢走了,但是输的人要有惩罚的,弹脑瓜还是贴纸条你们选一个!”
看林袖舒兴趣极大,秀娥给了玲珑一个眼神,玲珑了然,连忙去把马吊牌取来,白恪也让小允子他们搬来了打马吊用的桌椅。
秀娥玲珑都不会打马吊,白恪跟蕙质会打一点儿,但是还缺一个人,翊坤宫里头没有人会打马吊了。
林袖舒整张脸都皱在了一处,这翊坤宫人也不少,大几十个人居然只能找出两个会打马吊的,还少一个只能让白恪到外头找找,找到了就给拉进来,她今儿就任性了,这马吊她非打不可了!
白恪连忙退出去寻人了,其实翊坤宫里头还有南尚宫会打马吊,她年轻时服侍的主子不爱争宠,就喜欢打马吊,因此她也会一些,不过今儿太皇太后入皇陵,大公主身为曾孙辈是要跟着去的,所以南尚宫不在宫里头。
不多时白恪便寻来了一个人,他是特地从白支里头寻人的,非白支的他不敢轻易把人带到林袖舒跟前来。
历尽“千辛”才算是把人给凑齐了,林袖舒总算是如愿打起了马吊。
“我又胡了!哈哈哈!来来来,从这一局开始不准贴纸条了,你们都快没地方贴了,我要弹脑瓜,不然就不好玩了!”
白恪三人各自对视一眼,他们的确都没有地方可以贴纸条了。
“谁先来?”
林袖舒朝着自己准备的好的手哈了哈气,三人对视了一眼,白恪先朝着林袖舒伸出了脑袋。
噔!
这闷声响起,听着就觉得脑门儿疼,白恪白净的额头顿时红了一块,蕙质看着红唇微张,眉头紧皱,仿佛疼的是她一般。
下一个轮到了白恪找来了的小太监,说是叫白芨,长的也是个干净人,是林袖舒不曾见过的,她想多半是皇帝派来暗中护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