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毕竟这段时间她是把宫里头的宫人见了个遍。
又是一声响当当的噔,白芨许是怕疼的,林袖舒这一下疼得他眼睛都睁不开,伸手使劲儿揉着额头。
最后是蕙质,她习武不怕疼,但是对于弹脑瓜倒是有些害怕,林袖舒手还没弹她便紧闭着眼瑟缩了一下,引得殿内哄堂大笑。
“什么笑得这般开心?”
忽然一道声音传来,是皇帝,紧接着一道月白色的身影跑了过来,林袖舒转个头便看见了那道身影的主人,大公主。
“母妃,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我们在打马吊,输的人要接受惩罚,你看他们脸上,贴满了纸条。”
林袖舒说着揉了揉大公主的脑袋,大公主看着他们,又看了看林袖舒。
“看来母妃很厉害,脸上一条都没有呢!还是那么漂亮!”
大公主这话把皇帝都给听愣了,笑着朝她们走了过去,白恪等人连忙把马吊和桌子给撤走,将空间留给他们。
“禧儿,你这小嘴儿现在怎么这么甜呐!跟谁学的?”
皇帝说着抱起大公主,点了点她稚嫩的鼻尖,林袖舒也顺势站起来捏了捏大公主脸上的奶膘,大公主做了个鬼脸,把脑袋埋进皇帝肩窝里,引得皇帝大笑,林袖舒也忍俊不禁。
“这马吊打的舒畅吗?”
“舒畅啊!还弹脑瓜了呢!嗯?我好像漏了一个人没有弹,是谁来着?算了,不想了!”
林袖舒这忽然一顿,说自己漏人了又不甚在意的挥了挥手的动作与神情像极了蠢萌蠢萌的兔子,皇帝不禁摇头笑了笑,看来他得想法子给她补补脑,一孕傻三年可经不起她这么傻三年。
“那便不想了,晚膳的时辰也差不多了,传膳吧!”
今儿的膳食会较平日丰富一些,因为太皇太后入皇陵,算得上是普通人家的出葬,小辈吃得好才能让老一辈放心走,寓意了无牵挂。
不过好在不需要宴席,否则又是一场形式,着实没什么意义,因为没有什么人真的悼念她,就算有在皇帝面前也不敢显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