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后,林袖舒就发现蕙质与白恪之间变得奇怪。
白恪想要接近蕙质,但是蕙质却在有意无意躲着白恪,甚至她隐隐有个感觉,蕙质在撮合白恪与兰心。
林袖舒心知,这中间必定是出了什么差错,让蕙质觉得兰心与白恪之间有了什么。
“这都是些什么事儿啊!”
糟心死了她,好不容易有点儿事情能让她当个红娘开心开心,结果这事情走向是个什么情况。
对于兰心,林袖舒看不出来什么。
因为兰心虽然说很单纯,藏不住什么事儿,可是在感情方面可就不一定了。
像兰心这样性子的,一般来说对都是喜欢的人都是一个样子,不喜欢的就是另外一个样子,如果她表现的不明显,那就是换了火眼金睛也是看不出她心悦谁的。
“玲珑,去找一下兰心,我有点儿事情要问问她。”
玲珑有些奇怪,近来林袖舒找过蕙质白恪,现在又找兰心,难不成是要把他们全部找过一遍?还是说出了什么事情,翊坤宫里头出了奸细?
这话她没说,但是脸上的神情林袖舒如何能看不出来。
“你可别多想,看你的神色像是遇到了什么大事似的,我现在亲口告诉你,没那么严重,只是他们几个人的私事罢了,你也别想着打听了,知道吗?”
“是。”
玲珑行了礼便出去了。
兰心来的时候林袖舒正陪着聂宇珑玩儿着,因为已经四个月大,可以开始练习坐着了。
“你来了。”
“娘娘找奴婢是有什么事情要吩咐的?”
林袖舒没有说话,而是把聂宇珑放回摇床里头。
聂宇珑显然待不住,立刻就翻了个身,灵活的很,不过因为他顶多就只会翻个身,靠着大人扶腰坐着,林袖舒也不担心他会出来。
“你可有心悦之人?”
兰心心中一慌,难不成林袖舒知道她以前在扬州的时候心悦过皇帝的事情了?扑通一声跪下,眼泪就出来了。
“娘娘,是奴婢痴心妄想了,可是奴婢早就没有非分之想了。”
林袖舒被她这一套动作给吓着了,愣了片刻才回过神来。
“你这是做什么,我只是问你有没有心悦的人,怎么就痴心妄想还非分之想了,难不成你还心悦皇上不成?”
兰心僵着脸点了点头,随后道
“那是以前在扬州的时候,蕙质姐姐早就警告过奴婢了,所以现在奴婢是没有心悦之人的,娘娘可不要罚奴婢,奴婢最怕痛了。”
林袖舒倒是没有想到兰心当真心悦过皇帝,不过她倒不会因为这个而生气,喜欢皇帝的人越多,说明他越优秀,就算是因为身份喜欢他的,那也是皇帝的资本。
“本宫说过要罚你了吗?这就哭成这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本宫虐待你了。”
兰心这才委委屈屈的收了眼泪,只是还时不时吸着鼻子,因为她方才都想过自己被砍头的场面了。
“你现在没有心悦的人,是吗?”
兰心拼了命的点头,生怕林袖舒不信她。
“那白恪呢?你心悦他吗?”
“小白公公?奴婢把小白公公当做哥哥的,怎么会心悦他?”
林袖舒见兰心说的不假,心中便松了一口气,她是生怕兰心也心悦白恪,这样的话这事情就棘手了,她这个红娘也不想当了。
“行,我知道了,你去忙你自己的吧。”
兰心迷迷糊糊,不懂林袖舒这是什么意思,但是没有惩罚自己就好。
出去没多久她就碰上了白恪,这才想到林袖舒的话,难不成林袖舒是以为她心悦白恪?这可不成,所以兰心立即就转了身,绕一圈也要躲开白恪。
正准备跟兰心打个招呼,请她帮忙的白恪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