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二百五十万两,剩下的四万万九千七百五十万两银子都哪去了?”
崇祯看着表格久久不语,盐竟然如此暴利?那问题究竟出在哪里呢?
朱慈烺看着不说话的崇祯继续打击道“父皇,从宋朝的数据看,北宋时朝廷一半税收来自盐税,约为每年八千万贯,南宋末期更是百分之八十来自盐税,也有七八千万贯,大宋每斤盐抽取税收为三十文,紧紧比我们多一点点,但是大宋盐价格紧紧为每斤五十文,比我们最便宜的广盐还要便宜二三十文之多。所以大明盐税制度已经彻底崩坏,孩儿插手其中正是想把这一部分利益拿回来。”
崇祯抚摸着桌子想了半天,最后艰难的摇摇头“此事不能着急,应当缓行,皇儿切莫操之过急,此事不可外传。”
朱慈烺愣了一下,这是少有的崇祯没有应为利益吸引而做出决定,一直以来只要朱慈烺摆事实讲道理列数据,哪一出崇祯不是言听计从,这一次竟然明确的拒绝,朱慈烺非常不解?莫非父子之间新生间隙?
崇祯看着一脸不解的朱慈烺微微摇头抚摸了一下朱慈烺的脑袋“你既然读了刘若愚的酌中志,又把他要到身边,为何还是不懂这些道理?王承恩去把酌中志取来。”
王承恩送来酌中志之后,崇祯亲自交到朱慈烺手里“你在仔细读读梃击案、红丸案始末,须知谨言慎行!”
崇祯的话让朱慈烺如同浇了一盆冷水,这几个他事事顺利,确实有点飘了,这些士大夫是没有节操的,为了党争利益,他们是敢杀太子杀皇帝的。
而这些盐商无不是庞大的利益集团,自己确实不该在立足未稳的时候去想这些事情,搞不好自己这个太子也会早夭的。
朱慈烺接过书点点头“儿臣懂得了,此事儿臣绝不在提。”
崇祯非常满意朱慈烺这一点就透的样子“你的防疫军还要好好训练,听说你最近调了一批来京城要检阅?要好好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