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差事。而府中蠢蠢欲动的又岂止是一个两个的。
只见江巧站在那里,他便伸手指了指,“你倒说说,你知道什么?”
“也没什么。只不过是梁姨娘之前在外面有个相好的,被我娘知道了,所以,她才一直安分守己。”
既然已经不准备留她在这里了,之前的种种丑事也没有必要为她遮掩。
虽然栾政本来对梁姨娘也没什么的,却没想到,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栾政怒不可遏,“来人,给我拖出去。”
胡总管等人本不在院中,却被生生的叫进来,不可置信地看着栾政,“老爷,您有什么吩咐?”
“给我拖出去,乱棍打死。”栾政气不打一处来。这个梁姨娘本是同僚送给他的礼物。现如今他才知道,竟然是给自己带了绿帽子的,是可忍熟不可忍。
梁姨娘大叫一声,“冤枉,他血口喷人!”
“别说这样的话。”江巧站在那里,冷冷的,丝毫没有什么表情可言。现如今已经撕破脸皮,她跟栾政也是没有什么话说了,而这件事之后,很可能她就要离开这里了。所以,在离开之前,给栾超一个清净地不是更好么?
在场的众人皆是一愣,连栾大娘子都转醒过来,吓得不敢在说什么了。
只是骂道,“云岫,你这个不知好歹的东西,这些事情是你一个女儿家管的么?”
“大娘子应该早就知道了,我娘遮掩是因为之前送梁姨娘来这里的大人是上一任尚书大人。她不想这件事闹大影响到老爷的仕途。可是尚书大人已经卸甲归田两年了,您一直不说是为什么?我当真不知道呢。”江巧冷笑着,这些事情她在这里几个月早已经打听的一清二楚。
梁姨娘连滚带爬地爬到栾政脚下,“老爷,我没有,我是冤枉的,冤枉啊。”
“每个月的十六十七两天,你都必须出门。这是为什么?”江巧既然要她的命,就不会让她有逃脱的可能性。
梁姨娘被说的心凉一片,听到十六十七这几个字的时候,抓着栾政裤腿的手僵了一下。
栾政当即便一脚踢开她,脸上早已无光。
这是一个男人的底线。男人最不能容忍的便是戴绿帽子。
江巧面无表情地解释道,“那两天是你必须去陪你那孽种的两天。”
梁姨娘惊恐万分,直接爬到胡总管跟前,“你打死我吧,打死我吧。”
在外面有事不说,还生了孩子。栾政放在桌上的手不由得抖动起来,可见他现在的火气有多大。
他的手不由分说的抖了几下,“小胡,给我关到柴房去,等我。”
这是要亲自审问去了。
江巧挑眉,看向栾大娘子。
只见她心虚地撇过脸去,哭哭啼啼地叫了一声,“老爷,琼儿还没醒。”
“你去看着去,别再这里找事了。”栾政此时心中已经反感到了极点。他有些害怕江巧了,站起来便往外面走去。
江巧却并没有想让他离开的意思,叫了一声,“老爷,搜房间的事呢?”
“你还要怎么样?”栾政扭过头来,几乎是威胁地靠近江巧,咬牙切齿地道,“你非要搞我的家破人亡才满意么?”
“不是一直都是老爷纵容么?”江巧并不像往常一般退缩,迎着他的怒火看过去,“超哥儿怎么变成那样的?难道不是他们合伙起来挑唆的么?是梁姨娘跟你说,超哥儿在外面跟世家孩子们厮混,你才不由分说的找超哥儿的不是。超哥儿不过是说自己没有,你便拿着藤条在祠堂把他打了个半死。也就是那样,大娘子才有机会把我们撵到小偏院里。在那里,没人管,即便超哥儿已经烧的说胡话,我跪在你们院子的门口哭破了喉咙,磕破了头,大娘子连门都不开,嬷嬷说天亮了再说。”
江巧不再将这些事都憋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