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的王姨娘也并没有过任何慢待。”
“你娘是好的。”栾政叹息一声,“只可惜命薄。”
红颜薄命就是栾政对卿雅所有的解释。
江巧点点头,“好在娘留下超哥儿。”
“对。”栾政少有能听得进去别人话的时候。这会儿算是听进去了,江巧缓缓地说着,“我记得小时候王姨娘每次都给我们做吃的,亲历亲为,真是少见。”
栾政闻言,无奈道,“她手巧,又喜欢孩子们,小时候你们不也都喜欢他么?”
“是啊,那时候我们都很喜欢她。”江巧若有所思地叹了口气,“娘离开之后,她也会时不时的给我们送吃的,只是这几年不送了。”
“你要说什么?”栾政突然看着江巧问了一句。
江巧笑了笑,“我就是想,若是娘亲一直在,我们的小点心一定少不了的。”
原主不懂糕点,做什么吃什么,可江巧不一样,她懂的多,也知道每个东西应该是什么味道才对。
这样说的时候,栾政微微蹙眉,“你这孩子现在心思怎么那么重?”
“那我不说了。”江巧停下来,站起身,恭敬行礼,“老爷,那我先走了。”
栾政愣了愣,看向江巧,“你想好了?”
“想好了。”女人点点头,“在外面那么多年都习惯了。”
“那你就走吧。”栾政看了看江巧,并没有要留下她的意思。
若不是当时栾大娘子将她带回来,或许,栾政是不可能让她回来的。毕竟回来之后没什么好事,他更希望府中平平常常的。
江巧笑了笑,并未说一字半句,转身走出门去。
离开那个逼仄的房间,终于心胸开广。
在原主的印象里,栾政从来都是不苟言笑的。他爱他们,却更爱自己的事业。
他爱自己,却更爱这院子里的安宁,更爱家庭和睦。
江巧只是看了一眼栾超的房间。
就见他正巧从屋里走出来,“我给你送东西去吧。”
今日灵珊会在家里晒被子,整理,这边整理好之后搬过去,收拾妥当的话,可能晚上都不用回来了。
她点点头,“去看看也好。”
毕竟没有去过,自然是有些幻想的。
两人坐在车里,一路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姐,你在外面有什么事一定要告诉我。”栾超郁闷地看着江巧,一路上眼神都不曾离开,好似怕自己的目光离开之后,就再也看不到了。
“我能有什么事,在外面这么多年还不都过来了,倒是你,要小心。”江巧即便是叮嘱几次还是觉得要说,啰嗦也要说。
少年闻言笑了笑,“姐姐别担心我了,既然知道是王姨娘在背后搞得事情,我就不会善罢甘休的。”
她不知道这个少年到底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只是,她很清楚,下药毒害卿雅的罪过不是那么轻易就能了结的。
栾超卧薪尝胆那么久,不可能忘记这件事。
她望着栾超,目光沉静,“不管你做什么事,都跟我说一声。”
“我能做什么呢?”栾超打马虎眼。
却被江巧拉了一下袖子,“你认真看着我。杏花的事跟你也有关系吧?”
杏花虽然不讨喜,在栾超那里自然也是不能被重用的。可突然间出了那样的事,别人最先想到的自然是逼迫她的王姨娘。
可是,这其中能没有别的原因么?当然不是,压死骆驼的永远都不是最后一棵稻草。在她来到栾超他们住的院子里之后,栾超对她的看法才是她想不想活下去的最主要的理由。
“有关系也是她咎由自取。”栾超避开江巧的手,撩开车帘看向外面。
江巧叹了口气,原来,很多的事情也不在她的理解范围之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