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您就别出来了,我都已经看清楚了,等案子审出来了,我给您送信儿。”
“好,那麻烦您了。”张有福拱手,“那您先去忙。我随后就到。”
过堂,他们不去也不是什么好事,还是不要自己给自己优越感,最终还是给自己找麻烦。
江巧从屋里走出来,正好赶上张有福转身回来,“怎么样?我要去么?”
“不用,等会儿我跟三强去就好了。你以后别什么事都往自己身上扛。要我是做什么的?”张有福说着,走进屋里,招呼一下坐着休息的三强,“跟我走一趟吧。身上的血都别擦。”
这些可都是证据,擦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三强听话的没动,只是将脸上遮挡住眼睛的血迹划拉了两下。
两人便一前一后往外面走去。
江巧去后院,检查了所有的酒,没问题之后才跟钱掌柜打招呼离开。
回家的路上,想着,要不就去看看三强的案子这怎么样了。
才走到官衙附近的小巷子口上,就见一个车夫从巷子里火急火燎的走出来。
江巧认得出来,这个车夫不是别人家的,正是他们栾家的车夫。
而且,平时栾大娘子出门,一般都是叫这个车夫,似乎是他的心腹。
看到此处,江巧的心一瞬冰凉。她看向火急火燎跑出去的车夫,所去的地方正是官衙之内。
现在过堂的应该是三强他们打架的事情。当时那些闹事者说的就是上面有人,至于有什么人,真的是说不来。
可是现在,看到栾家的车夫,江巧的汗毛都要竖起来了。
她有点害怕,害怕有什么东西是自己把握不了的。
之前三强搞坏了酒肆的一叶青,他说让他做这件事的人要见了才能知道是谁,据说是开酒肆的。
可是据江巧所知,栾大娘子并不会瞒着栾家搞自己的产业。
可是,想到这里,江巧的脚步顿了一下,不,栾大娘子很有可能做这件事。因为栾琼的嫁妆现在还是个问题。
她倒吸一口凉气,此时已经走到官衙门口。
她低着头走进去,就见三强站在不远处,似乎是在等着传唤。
她走过去,“还没有传唤你么?”
“还没有。”三强吓了一跳,扭过头来,就看见江巧,连忙低头行礼,“东家,您怎么过来了?”
“我问你一件事。”江巧将她往旁边拉了拉,在为数不多的官衙院子里的人中间看了一圈,终于指着那个车夫问三强,“你认识那个人么?”
“那个人就是让我给一叶青加料的人。”三强看见那个车夫,只是看了他的背影一下,就已经确信了。
他有些气不过地看着那个车夫,“他之前说事成之后给我五十两,可到现在还没有给,就只是给了事前的十两,我勉强给我娘看好了病。”
“不管怎么样,你娘好了,就已经够了。”江巧深深看了一眼凑在前面看着过堂的车夫,转身往外面走去。
走到那巷子里,果然见栾大娘子经常坐的车停靠在那里。
江巧想也不想便走了过去,一阵风过,碰巧撩起车帘的一角。
就在这时候,她看到的无疑便是心中怀疑的那个人。
栾大娘子果真坐在里面,那搓着手的样子,看来是着急了。
她也看到车帘外面有人,却没想着是江巧。
直到江巧撩起车帘走进来,坐在她旁边,冷声询问她一句,“栾大娘子来此有何贵干?”
“我碰巧路过,车”栾大娘子语无伦次地说着,“坏了,对,坏了,车夫去外面找人来修理了。”
“坏的可真是地方,一拐弯就是府衙,正好那里有的是人能帮忙。”江巧神情淡漠地看着对面的女人。
只是,女人闻言似乎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