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稳不住心神,“怎么了呢?”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只不过是看见车夫进了府衙,以为你们有什么事要做呢。既然没事,那就不说了。”
栾大娘子不知江巧来意,心中略有些摸不着头脑,便装作没事的回了江巧一声,“保不齐他觉得里面的人有能帮得上手的。”
“大娘子,我劝你还是低调点吧,里面的人可不是你能惹得起的。”江巧扯了扯嘴角,“可能你还不知道,今儿有几个不长眼的,去大闹了这段时日很红火的酒肆,你可知道,那间酒肆的东家是谁么?”
栾大娘子不是傻子,即便不知道,听这说法也知道应该是捅了篓子,而她自认为栾府的势力已经够大了,而别的更大的官宦,他基本上都是认识的。那间酒肆,一看就是没有什么历害人撑腰的样子。离得不远,那就是抢了自己的生意的。
“谁?”她装作没什么兴趣的样子,撇了撇脸问江巧,“难不成你成日里在家里,还懂这些?”
“倒不是很懂,只是碰巧认识而已。”江巧摆摆手,“我今天也是八卦了,别的我不知道,可是永宁王府还是比较熟悉的。所以这不长眼的捅了马蜂窝,我是眼睁睁的看着牙差对酒肆的掌柜的恭敬有礼,点头哈腰的。”
这下,栾大娘子竟是一把将自己的袖口给拽了下来,脸都瞬间紫了,“你说什么?”
“对呀,那家酒肆的东家应该是永宁王没错了。”江巧若有所思,“本想着进去看热闹的,看见里面人太多了,等会儿等着他们出来说也是一样的。”
江巧托了托腮,撩开车帘看向外面,悠闲的模样让栾大娘子一下也坐不住了。
她一脸郁闷地看着江巧,“你说的千真万确么?”
“八九不离十吧?”女人闻言扭过头来,看着心急如焚的栾大娘子,心里知晓,这就是她的事了。
她此时心里可是也有些害怕了。
若是这件事咬出来栾大娘子,那栾政的仕途就断送了。
这可不是小事,她冷冷地看着栾大娘子,“这件事跟你有没有关系?”
“没有。”栾大娘子一口咬定。
“父亲才升迁至尚书,屁股还没坐稳,盯着他的人可不是一个两个,这时候若是闹出不好的事情来,父亲的官位不保。”
江巧目光冷厉地看着栾大娘子,此时心中已然断定,管不管?
她心中暗自盘算。
栾大娘子闻言,已经按捺不住,连忙爬出车厢,往外面跑去。
江巧紧随其后,跑进府衙,却见此时三强已经不在外面,而刚才一直不在的张有福站在外面。
她连忙走上去,问张有福,“你可知道里面什么情况。”
问话的时候,她的目光一直追着栾大娘子,她的目标自然是自家在那里指点风云的车夫。
“我已经跟府尹说过了,这就是找酒肆的事,让他们吃点教训,顺便问问他们后面是谁,我倒要看看,什么人给了他们的狗胆。”张有福势必要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
其实,这些也不是他非要知道的,毕竟钱掌柜那边已经不是发现一次有人这么着了,当然是要调查清楚的。
他笃定这回跟上一回不会没有关联,其用意就是要把酒肆的生意搅黄。
他们自然知道,京城的产业,大多敢这么横的,没几个是一般人,便当即就跟张有福说了让他跟这边府尹说说,让用点邢,好把问题一次性解决了。
“到此为止吧。”江巧蹙眉,对张有福道,“是栾家。”
“什么?”张有福听到这话都吓到了,一向安分守己的栾政么?
他当掌柜这么长时间,一开始虽然不知道江巧就是栾家认回去的女儿,但是,朝中大臣的事已经了如指掌。不然怎么能做当铺的买卖呢。
现在,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