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抄起茶杯就砸了出去,“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好呀,向荣,你可真是好样的。我生的女儿也厉害。你们是把我当傻子了么?”
“没有的事,没有的事啊。”栾大娘子此时都忘了要哭了,“老爷你怎么罚我都行,琼姐儿不是有意的,他一定是受人的蛊惑才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
“哼,你们母子俩现在就收拾东西,滚。”栾政气的脑袋上面都快冒烟了,胸腔剧烈的起伏着。
栾政自诩是清流门第,反复做做的事情是不会做的,再加上本朝对官员很是优待。只是他一人的愤怒,管一个家里富富有余。
故而出了这样的事情。栾政的心里便是七上八下,不能自持。
“老爷你不能这么无情啊,我跟了你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在这家里日夜操持。你怎么能说撵走就撵走呢?”栾大娘子叫着,“我以后再也不做那些傻事啦。求你给我一次机会吧。我是猪妖梦了,醒了,以后再也不可能做这样的事情了。”
“向荣啊,你做的傻事还少吗?”栾政深吸一口气,“从进府至今,我对你的作为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难道你以为我是瞎子吗?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不知道吗?”
“老爷天地良心,我做什么事啦,我就是这一次猪油蒙了心才做了这件大错事。”栾大娘子欲哭无泪,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心急如焚的他有如热锅上的蚂蚁。
“你敢说卿雅的死跟你半点关系都没有吗?”栾政突然间冒出这一句话来在场的众人都惊呆了。
原来不光是一双儿女对这件事耿耿于怀,栾政心里也从来没有放下。
他目光凌厉的看着栾大娘子,就见她突然指天誓日的发誓,“若与我有半点关系,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我可以以任何亲人的名义起誓。”
此时跪在身后的王姨娘突然间身体有些微微僵硬。
不等栾政再说什么,栾大娘子直接回过头来指到他脸上,“是她,她当时一直在给那边送吃的。几乎是天天都送我,每次过去他们都在吃着王姨娘送过去的吃的。”
“老爷,我冤枉啊。”王姨娘抬起头来,不急不缓的说着,“若是我送的东西有问题,那院子里的孩子们也都吃了怎么就没事儿呢?”
“对呀,这又作何解释?”栾政是断定这些都是栾大娘子在背后搞的鬼。自然不可能这么轻易的放过他两罪并罚,到时候不会很轻。
“这……这……”栾大娘子本来就不是王姨娘的对手,怎么可能能想到那么长远的事情。
他此时是真的着急了,脑子疯狂地转动着,却是满脑子浆糊,什么都想不到。
“反正就是她就是她。”栾大娘子带着哭腔指认。
此时满心都是委屈。
她知道卿雅的死一定跟王姨娘有关。可是怎么说栾政也不会相信。她没有证据啊。
“大娘子,您怎么能这样呢?攀咬云岫不成,又来攀咬我。”王姨娘委屈地看着栾政,“老爷,您给我做主啊。”
“我定然给你做主。”栾政当即便道,“向荣,你别挣扎了。你们也都散了吧。”
不知道栾政会怎么处置,反正结果已经注定了。
还有刚才就被吓得瑟瑟发抖不敢直起身子的栾琼,傻愣愣地跪在那里,一句也不敢说了。
平时的伶俐劲儿现在一点都看不见了。
栾超站起来,“爹,气大伤身,您别再生气了。”
江巧这回也算是看了一场许久未见的好戏。从地下站起来,求见王姨娘松了一口气,露出一个微不可见的,庆幸的表情。
他看了看栾超,却见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仿佛一切他都自有安排,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江巧回家的路上,灵珊试探地问道,“小姐,我今天见大娘子。很是可怜。她掌权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