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石室都动荡的落下了一些碎石,可墙面毫无影响。
暗门的背后落下了千斤重,除非用炸药。
但,炸药一用,石室必毁,那条通道肯定也会坍塌。
宁辰羽抬手往墙壁上恨恨的锤了一拳!
该死!
悉悉索索的脚步声渐渐从洞口之中传来过来,有几个将士误打误撞的找到了石室。
他们看到跪在地上身死的容仲恺,各各拔出手中的刀分开两边朝着石室里面走了进去。
“宁副将?”一人走到书架最后,看到宁辰羽的脸,将刀回鞘,喊了一句“是宁副将。”
“你们沿着墙壁上留的记号,让几个人留守在此,带其他出去。”宁辰羽说道。
“是!”
宁辰羽脚步往前一动,又往后退了一步,朝着眼前的书架看了过去,书架旁边有一个小小的空格,很明显这里是放了书的。
只不过书已经不见了。
那人,是特意来拿此书的?
杀容仲恺只不过是恰好撞见?
“你说,阳副将这是要做什么?”
衙门牢房门外站着十来个值夜的衙役的,将大门口守的严严实实的,这些原本在牢房里面值夜的衙役都被一个拿着阳副将令牌的人给全部赶出来了。
让他们全部守在了大门口。
“你问这个,还不如问问那拿着令牌的人是谁?”其中一人说道。
“也是,刚刚那位公子我好像都未见过。”
“这人跟阳副将的关系肯定不简单,这么多年,阳副将每次都是亲自来,这令牌可从未给过旁人啊。”
“这还用说,一看就是有什么秘密的事情要做。”
“……”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都未留意到站在门口最后的一个衙役,他听着这对话,心中的疑惑又加了几分。
阳副将为人谨慎,身上令牌从不离身,莫不是他今晚有什么事不能亲自前来?可若是如此,为何不交代自己的心腹,却交给一个他们都未见过的人。
而且,为什么第一道命令,就是将所有衙役给“赶”了出来?
他朝着衙门里面看了进去,那个人要做什么?
忽而,不知从何处刮来的风,让众人都眯了一下眼。
万沐倾坐在一张桌前,桌前放着一壶酒跟一个酒杯,架在墙上的火把将牢房映的灯火通明,原本安静的火苗突然摇曳了一下。
像是从大门口刮来了一阵风。
邪乌站在了万沐倾旁边,看着刚刚一晃而过摇曳的火苗,朝着通往门口的方向抬眸一看。
瞳孔猛的一缩。
那股风突然变得凌冽,像一把无形的剑。
他手中的羽鞭还未甩出。
那股风便被一掌给打散了。
哐当。
一把剑掉落在了地上。
邪乌都听到隐藏在某处的闷哼声,他垂眸朝着万沐倾看了一眼,这人功力到底有多深厚?
只凭借那股风,他便只刚才那人武功定然不低。
可,她仅凭一掌就重伤那人。
她是如何看到那人在哪的?
“容公子,看来你的庄主并没告诉你,这实力悬殊太大,就好比鸡蛋碰石头。”万沐倾左手一甩衣袖,拿起酒壶到了一杯酒,幽幽道“如果来的是你庄主,我或许还会认真对待三分。”
容颜将喉咙的一抹甜腥压了下去,从暗处走了出来“你怎会……”
“我怎会知道你是谁?还是,我怎会没有中毒?”万沐倾幽幽笑道,端着酒杯一饮而尽“我这些年过的是安逸了些,是不是便让你们忘了,我……”
万沐倾抬眸朝着容颜看了过去,一字一句道“出自何处了?”
当年只见画像,邪乌便能从那画像之中感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