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就出现了眩晕,她强行忍着,飞快地把包袱整理好,负在背后,立即就飞身而去。
“离月!”
徐丞谨应该有没想到宋离月动作这么麻利,说走就走。
见她飞身而去,他想都没想,立即紧走几步,追了过去。
上次一别,竟是两个多月未见。
此次一别,又待何年何月!
一声离月,多少掺杂着往日的情分在里面,宋离月听在耳中,恍惚间他还是那个覆着黑色绫带的病弱男子。
心头一阵激荡,蓦地眼前一黑,她直直从半空中坠落下来。
恍惚间,似乎没有摔到地上,鼻翼间又闻到熟悉的气息,陷入昏迷的那一瞬,宋离月无意识地嘟囔着了一句,“小徒弟……”
***
徐丞谨安静地守在床榻边,看着仍旧昏睡的女子,眉头蹙着,俊美的面容上一片冷肃。
宋离月睡得很沉。
双眸轻合,细长的眉头舒展开,犹如弯月。长长睫毛微卷,在脸上投射出一个小小的阴影。
苍白,脆弱,让他的心尖一阵阵发疼。
离得最近的一盏灯烛,烛光柔柔,一身玉白色长袍的男子端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皎皎如明月。
玉虎收拾好东西,走了过来,看到这一幕,心头微凛,上前一步,躬身道,“主子。”
“嗯。”徐丞谨回过神来,问道,“小姐如何?”
青鸟抱着宋离月换下的衣物,鼻头一酸,“小姐瘦的厉害,奴婢给她换上以前的衣袍,竟然都空出来好多,医者号脉说是气血不足,疲劳过度……”
气血不足,疲劳过度?
看她如今的形容,绝不是这几日赶来溍阳城风餐露宿所致。
离月啊离月,你到底是在折磨自己,还是在折磨我啊,我知道你恨我,恼我,气我,怨我……
可是离月,我知道你也在想我,念我,思我,等我,对不对?
就如同我一般……
目光痴痴地看着她,徐丞谨沉默着,许久才挥手,“下去吧。”
玉虎和青鸟双双躬身,青鸟抹了抹眼角,“奴婢去准备小姐喜欢吃的吃食去。”
“不必了……”徐丞谨眼眸沉沉,嘴角噙着淡若无痕的嘲笑,“她不会吃的,她一醒就会迫不及待地离开,头也不回地离开这里。”
爱的时候,那般放肆,不爱的时候,她竟然也能这般决绝。
可是,离月,你的心里真的没有我了吗?
听到脚步声渐远,徐丞谨才慢慢伸出手,把她的手轻轻颤颤,小心翼翼地捧在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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