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死地的时候,对不起了先,我也有后路,不能伸着脖子给你砍杀,其实说白了就是这个意思。
李钰是个整天怕死的人,你不惹他啥事都木有,你把他惹毛那会儿,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
前世里就自己一个人走南闯北还要打遍四方,更别说这一世里有五个庄子的庄户难民,还有三百多大户的死忠奴仆,
况且陇西根据地那里,还不知具体有多少人多少钱,这会儿有人要杀李钰,那可是要把他惹毛的,皇帝也不行,谁踏马想杀我都不中,老子带着人马干死他丫的……
李钰一边思考如何巩固自己的力量,绝对不可以任人宰割,一边听着秦大门神的话;
“陇西那边你的老窝里,也是一堆的杂事,明年你回去了就知道,到时候你可要仔细对待,毕竟那边才是你的老窝。
八房的老族长,恐怕是没多少年活头了,到时候你一定要阻止八房里的老大,去继承族长之位,切记切记,他若是得了族长之位那更是如虎添翼,凶险至极了。
最好是趁着他挣族长的时候,寻找个合适的机会,宰了那老大的一家老小,斩草除根,一个不留才是王道之棋。”
“什么?”
李钰听得心惊肉跳,赶紧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好一会儿才放下了双手,再次压低了声音;
“叔父这是为何,大家不是同一个老祖宗吗,为何要杀来杀去,如此血腥,还要灭人家满门,就不能和平相处吗?”
秦夫人听到李钰的话,怒容满面,立马小声呵斥;
“你知道什么,小儿之见,世家门阀里头,比皇家更加残酷,你就安安生生听你叔父的话就是了。
今日你要是有妇人之心,他日必定是后患无穷的,孩子听话啊,听你叔父教你的,绝对不会有错。”
李钰郁闷的点点头,心里想着,沃日这里的女人也如此狠心,竟然也支持斩草除根的想法……
秦琼十分严肃的解释;
“那八房里的老大,与大兄向来不合,一直是死对头,曾经密谋派死士阻杀大兄。
亏得那一年有人与老夫通风报信,我与三弟本身也是觉得很不对劲儿,这不到对账的时节,陇西那边就出了奇怪的事情,飞鸽传书请大兄回去陇西主持大局,大兄也没在意许多,骑马而去。
我与你程叔父越想越不对劲,不放心大兄,犹豫了一天我与你程叔父心中烦躁,寝食难安。
我们兄弟二人最后决定,带着家将护卫三百,跟着去陇西,若是无事,那就当是游玩一场,若是有事也能及时出手相助大兄。
我们日夜不停赶去陇西,生怕真的有事,就后悔莫及了,谁料想怕什么就来什么,果然是陇西那边有鬼。
那八房里的老大,他手下已经发卖出去的的奴仆,与大兄二房的下人起了争执,两边斗得凶狠,出了三条人命的伤亡。
管事们不知道这是一场阴谋诡计,只想着不好决断,这才飞鸽传书请大兄回去主持大局,还好老夫与你程叔父去的及时,否则大兄哪有命在?”
李钰听故事听得也是嘴唇发干,看秦大门神停顿下来,不免有些着急了,尽管知道阿耶最后相安无事回来了,可还是想知道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从当事人口中知道的第一手消息无疑是最真实的,所以李钰有些着急的催促着;
“叔父,那你们去了之后呢?”
秦琼目光无神,看着书房的大门,声音空洞,仿佛回到了那一年危险的场景中;
“当时大兄带着陇西的壮奴三十人调查整个事件的始末,结果被一群黑衣人堵在荒郊野外,厮杀了起来!
大兄与三十个奴仆奋力反抗,当场斩杀十几个贼子,奈何对方早有预谋,来的也是人多势众……
那一晚力战而死的奴仆有二十五人,剩下的最后五人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