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蓉儿……”贾蓉支吾难语。
知道?
不知道?
应是知道的。
“看得出你是想她好的。难道黛玉这么聪明的人就不知道怎样才是对自己好?她只是喜欢罢了,欢喜罢了,为了这喜欢连其他的顾虑都抛之脑后罢了。”
贾蓉绝对是第一次听到这么惊世骇俗的话。
这样的话别说放在这个社会,就是放到前世的现代,也是反三观的存在。
薛姨妈看着画像入了神,声音也渐低沉起来。“情深不寿,慧极必伤。过得不开心,长短都是受罪。在去漠北前,多到潇湘馆走动罢。”
蓉哥儿方才开口,讪讪问:“林姑姑身子还好么?”
“明儿再来罢。”
蓉哥儿听了话,混混沌沌地离开。
薛姨妈方转身来,提着绢儿轻擦拭了两边眼角。
正要退出房间,却忽瞧上窗边墙上挂着的一副画。极不明显的画,笔墨清淡像是混多了水,不仔细看就和白纸一般。
画上是白描的一男一女坐在庭院里,头顶上挂着一轮狡兔明月。
男的仰头望月;
女的抬头看他。
旁边假山石林将二人围绕其中。
薛姨妈呆了,完全呆了。
仿佛画中女孩儿的眼里泛着光,笑也是那么的温馨。
才看这么两眼的薛姨妈却是没来由的一阵心酸,整个脑子里全是胡思乱想。一步留神便踩空门槛,摔了个跟头。
哎的一声。
“姨太太。”蓉哥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