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时候的淑美和我感情再好,长大了,几十年没见了,你怎么保证她没有变?”
“更何况,摆在她眼前的是你端亲王正妃的身份呢。端亲王妃,好大的一个香饽饽。她家慕瑾再美,搁在从前想要从京都众多勋爵人家中脱颖而出嫁入亲王府,那也只是痴人说梦。若不是因为她们在这件事情上帮你,如何攀的上你?”
“呵呵呵......”赵淑美发疯似的笑着,“枉我将她视为姐妹,比同胞的姐妹还亲的姐妹,她居然这么待我。”
“她们秦家踩着我郑家百十余口人的性命上位,将来,会不会睡得安枕。哈哈哈......”
“郑夫人,多行不义必自毙!”褚诣薄唇微启,淡淡地说道,“不是她们母女让你们犯罪的,也不是她们母女踩着你们的骨血上位的。你不要因为你们自己犯的错,就为自己找借口,找一个无辜的人背黑锅想减轻你们自己身上的罪行。”
“秦慕瑾是本王看上的女人,单纯的,没有任何的条件和动机,是本王自己想娶的女人,和你们任何人都没有任何的关系。”
他冷冷地瞟了一眼还趴在地上的人,“若是你今天蹦出来就是想说这些,你要说的都说了,退下吧。”
说着,他看了一眼身边的士兵,士兵得到他的指示,上前就去拽陈艳梅。
陈艳梅眼疾手快拔出了士兵腰上的佩刀抵在了脖子上,他们周边所有的人都怔怔的看着她,一时有些没有反应过来。
陈艳梅眼睛里噙着泪水,抖着唇望着面前清贵的男人,加重了语调,“端王殿下,我郑家就是被秦家害的,我郑家百十余口都做了他们秦家上位的垫脚石。”
她吸了一口气,扬着脖子朝四周喊道,“秦慕瑾是一个恶毒的女人,她是为了能够嫁到端王府,成为端王的女人,陷害我们郑家的。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他们。”
褚诣的脸就跟结了层霜似的,寒的让人不战而栗。
陈艳梅却不怕他了,她一个将死之人也没什么好怕的,她对褚诣笑,低声在他面前说,“若是我郑家人都死了,秦慕瑾也不会好,世人都会知道她是一个为上位不择手段的人。”
“端王殿下,为了她的名声,您得尽力留我郑家人性命。”说完,她手中的刀一横,割破了脖子上的动脉,血液喷洒了出来,陈艳梅瞠大了眼珠子倒在了地上。
“母亲。”
“祖母。”
郑家人从人群里挤出,跪在了陈艳梅的身边,不断地摇着她的身子,哭着喊着。
隔着他们很远的郑知夏郑知秋也从周围人群里听到了一言半语,这时又听到了哭声,两人再也待不住了,和押着她们的士兵扭打。
一时之间,两处嘈乱的跟集市似的。
“殿下,现在该怎么办?”身后的几位官员感到了棘手,其实,也不是棘手,要是按照他们的意思,该咋办咋办,管你怎么说。可是,现在这件事儿里涉及到了一个人,端王殿下在意的一个女人,他们不敢擅自处理。
陈艳梅真是好样的,一口浊水将秦家拉了进来,也给秦慕瑾泼上了脏水,枉费她之前那么为他们家求情。
褚诣原本是打算帮她家的,但是现在,因为陈艳梅的脏水,惹恼了他,他不想再出手救负恩忘义的郑家人了。
要是按着从前,像陈艳梅这种和自己心意背道而驰的人,他一定将她悬在城门口示众,可是,念及秦慕瑾,他忍了下来。
是,现在这件事,他吃了亏,可是,并不代表他就忍了。
褚诣攥了攥手心后,没有人情儿的眼尾扫到一旁的士兵身上,说,“你去告诉之前的人,说不用给郑海山准备棺木了,将这陈氏也拖下去,一起烧了。”
烧了?
郑家的人几乎要昏厥,没想到他们的父亲母亲最后连个完整的尸骨都没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