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人群里面。
他虽然担心自己的同窗。
但也没胆量为了苏定邦在东厂面前仗义执言。
他只能退。
“哪里来的不长眼的东西?”
“敢对督主指手画脚?”
陆行舟没有说话,汪亭先说话了。
他小眼睛微微的眯着,来到了苏定邦面前,对方比他高出一头,他只能仰视着对方的下巴,然后阴声哼道,
“活腻了不成?”
“死者为大,督主不该毁其坟茔,惊扰其在天之灵。”
苏定邦显然也是被这情形吓得有些紧张,但他依旧是挺立着脊背,对着陆行舟喊道,
“况且,他们还是功臣之后,对我大魏朝社稷,百姓,也都功德无数。”
“督主不该……”
他的话音没有说完,陆行舟手腕突然一甩。
一柄内气凝聚成的剑直接脱手而出。
气剑穿过了空气。
刺在了着苏定邦的脖颈之上。
一缕鲜血飞溅而出,苏定邦的喉咙便是被洞穿了。
他瞪大着眼睛。
瞳孔里弥漫出了恐惧,恍惚,还有浓浓的不敢置信。
陆行舟,怎么敢杀自己?
而且杀的这么突然?
自己可是国子监的人,自己可是沈秋鸿的学生啊。
他怎么就敢……他不怕得罪天下文士?
“咱家最听不得别人聒噪。”
陆行舟看着苏定邦的尸体慢慢倒下,然后又收回了掌心。
他根本就不知道这个人是谁。
也不在乎。
谁挡他报仇雪耻。
谁就得死。
这是他很早之前就给自己定下的规矩。
“此人袒护罪徒,其心可诛。”
汪亭见状,小眼睛里闪过了阴森,对着身后挥手,
“把他的尸体和这些黑衣人的尸体一起带走,统一处理!”
“是!”
几名东厂番役汹涌而至,像是拖着死狗一样,拖拉着苏定邦的尸体离开。
而这个时候。
陈慷也是站了起来,手中的梨花枪微微摇晃,闪烁寒光。
他对着身后一些东厂番役大声喝道,
“随我来。”
“刨了徐盛容父母的坟!”
“是!”
一众东厂番役,纷纷跟上。
陆行舟笑了笑,对街道上那些目瞪口呆,面面相觑的人们,做了个请的姿势,道,
“诸位原道而来为咱家恭贺。”
“咱家当尽地主之谊。”
“请!”
天地间更加的死寂。
这些人们一个个面露惶恐,有些人甚至忍不住后退了半步。
这个东厂的疯子。
但害怕归害怕,没人敢在这时候走。
纷纷硬着头皮,脸上露出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