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是不足。也因此,我军不能一股而灭燕也!”
二将默默地点了点头。
“廉颇将军,可还记得在上党军营中,寡人描述的争霸之策焉?”赵括突然问道。
“自是记得!我王言及三事,曰:后路、粮草、军队!”廉颇立即回复道。
“然也!如今蓟城在控,仅需有一至两万大军驻扎与此,则燕军再无法威胁我军之后路也;剩下的便是粮草与人口的问题了。”赵括继续分析道。
“守住三郡之地,固然可以得到粮草与人口,然我军也必将陷入无止境的攻防之中,此种泥潭似的战事,只需再来两三次便会将我大赵之潜力耗尽,届时我军除了拆东墙补西墙外,将别无他法!与其坐等其成为消耗国力之无底洞,不如将其变成诱使他国卷入战场之诱饵。”
“寡人之意:战略收缩。河内方面:魏国不是想要增兵吗?让给他们!让他们跟秦国去杠!我军死守住野王一城,保住我上党郡之侧翼安全即可。河东方面:采取对攻的形式,秦若攻我汾水,我军即渡过黄河,攻击河西,瓦解秦之河东、河西两郡之战争潜力!”赵括指着舆图上犬牙交错之地说道。
二将闻言,纷纷盯着舆图细细思索着,赵括却也没有打断他们!
良久!李牧说道:“我王容禀:若是如此,我大赵之国力,除了一个上党郡,亦无所长也。以我军仅凭如今之国力与战争之潜力,恐时日越久,越是有利秦军也,毕竟秦军拥有关中、巴蜀两大粮仓,我赵国所万万难及矣!”
“此所以将二位重将留于燕地也!”赵括指着燕地说道:“人皆知燕地苦寒,冬日难耐,却不知燕地更北之处——幽州,黑色土地貌虽丑,却极为肥沃,纵有难熬之冬日,却亦有热烈之夏日,而那冻土之下却是粮仓也!此天赐之地也,燕国不知用也!”赵括缓缓说道。
见着两位将军皆摩拳擦掌地想要大干一场,赵括继续说道:“欲占幽州畜牧之地而变为农耕之地,东胡乃最大之威胁也!若发展屯田之时,遭东胡偷袭,则悔之晚矣。故此战必须将东胡干净彻底的予以消灭!”
“诺!”虽然明知此战很难,二将还是一齐应诺道。
“任武将军已经先行为两位去探路了,明日李牧便率五万骑兵并一万步兵出发请问渔阳,与任武将军会师后,北伐东胡!”赵括继续说道。
“我王......”廉颇将军还想争取下。
却被赵括打断了:“廉颇将军还需坐镇蓟城,只有您在,燕军才不敢窥视蓟城,蓟城既是北伐之军的后路,亦是我邯郸之后路,须有重将坐镇也!”
“诺!”廉颇只得应诺道。
廉颇这边没问题了,那边李牧又提出了新的问题,说道:“末将担心,诸侯各国会否对我军北上之用意有所猜测,毕竟......而且大军离开,秦国等国是否会对三郡展开全面之进攻?”
“卿等为寡人取药而去也!这边是寡人对诸侯各国之回应。”赵括笑着说道:“而在三郡之问题上,稍稍的退步前面已经讲了,若是还有谁得寸进尺,那便是与寡人取药为难,寡人势必与之鱼死网破,不死不休焉!料想没有哪个国愿意面对一个疯狂的寡人吧!”
“我王放心!末将必为我王取回人参!”李牧直接拜倒在地说道。居然只是记得自己的建功立业,却忘记我王的身体问题,真真是不该!李牧心中懊悔极了。
廉颇也是一改刚刚的轻松,一脸紧张地看着赵括。若是赵括倒了,于赵国而言,便是灭顶之灾矣。
“哈哈哈!将军请起!老将军也无需忧虑!”赵括笑着说道:“此解释障眼法而已,寡人身体并无大恙,年寿命之语、人参续命之言皆是寡人放出的烟雾而已!若论人参,上党山中尽是也!且其品质与效用高于箕子之人参多矣!”
“啊?”二将目瞪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