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这三个孩子干嘛呢?窝到房子里不出来?”李楚忽然想到,自己都回来半天了,怎么一个孩子都没见到。
“都在前院药房呢啊。”
???
他满脸问号的看着媳妇儿。
“文蕙说要跟文轩一起学那些药材,月月过去给他们帮忙去了。”
他点了点头,没有再吱声,把洗干净的碗筷放进厨房里,然后从柜子里提出一大袋子的包子,又摸出几盒罐头,走到院子里。
几只本来趴在屋檐下晒太阳的狗,“噌噌蹭”的就跑到他面前来了,并且很自觉的排好队,等着主人给它们发粮食。
拉个小板凳坐在那里,从袋子里拿出来一个包子,扔给排在第一位的大圣,紧跟着是第二只第三只……
一大袋子好几十个包子,没一会儿就被它们四个干完了,又跑回去先喝点水,才叼着自己的食盆过来,等着给分肉罐头。
把四只狗都伺候完之后,他才从厨房里拿了一个馒头,三两口啃完,走进了客厅。
坐在沙发上正缝鞋垫的丁秋楠,看到丈夫进来问道:“你吃什么,我给你弄点去。”
“不用,我吃了个馒头,等着一会儿吃午饭吧。”
说完,他坐到沙发上,然后把自己媳妇儿正在干活的手拿开,顺势躺到沙发上头枕在她的腿上,闭上眼睛。
“我眯瞪一会儿。”
丁秋楠放下手中的针线,伸手摸了摸丈夫刚长出一点头发的脑袋。
已经回来两天了,其实她一直没有太注意看过丈夫的脸。
这会儿躺在她的腿上,这才仔细的看了看。
没看的时候不觉的什么,这一仔细看把她吓了一跳。
脸上好好的没有什么问题,可是脖子上的问题就大了。
脖子上仔细看去,一共有两道划痕,其中有一道竟然是从那根大动脉上划过的。
现在人就活生生的在她眼前,她知道那肯定是划的很浅,如果深的话,那么他就不会是自己走回来的了。
“哎……”丁秋楠轻轻的抚摸着丈夫的脸庞,在心里叹了口气。
就这样静静的坐着,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轻轻的扶着自己男人的脑袋站了起来,然后拿着一个自己做的棉靠垫塞到他的头下。
走进卧室里拿出来一个小棉被,给他盖到身上。
接下来她走到门口,准备把衣服架子上挂的几件衣服,拿出去洗洗。
刚准备出去,又看到李楚这次出去背的那个挎包上,不知道摸上什么了,看着脏兮兮的,就顺手也拿下来,一起给他洗洗。
嗯?包里还有东西。
打开挎包,把里面装的纸笔都取了出来,然后她就看到,包里面竟然还装着一封信。
丁秋楠回头看了看,沙发上依然睡熟中的丈夫,小心翼翼的把那封信从包里取了出来。
信封上是空白的,什么都没有写,不过里边装的有信纸,而信纸上写的的有内容。
这一刻她有些犹豫,不知道自己到底该不该拿出来看。
又回头看了一眼沙发那边,见还是没有动静,她这才从信封里面把那张信纸取了出来。
她感觉有点做贼一般的感觉,心跳的很快。
都不敢在屋里待着了,急忙走到外边,把叠的很整齐信纸打开,当看到抬头的时候,她的心才定了下来,因为抬头写的是秋楠吾妻,这说明这封信是写给她的,那么她现在看就没有什么了。
这也让她内心的负罪感减轻了不少。
同时她的心里,又涌起一股深深的疑惑,这是什么时候写的信?为什么没有发出来?明知道发不出来的信,为什么还要写呢?
怀着这些疑问,她低头看了下去。
秋楠吾妻:
见字如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