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那边也不方便,就到延禧宫求援了?”
歪打正着,他倒是猜得八九不离十。
舒舒想着章嫔的病症,道:“既是太医看过了,那嫔母如何了?”
这可是章嫔的生死关。
虽说二十多年后会“母以子贵”,她会被追封皇贵妃,且随葬帝陵,可是三十来岁就凋零也未免可怜。
九阿哥道:“惠妃母说没有大碍,让爷不用担心,她会派人去畅春园禀告此事。”
舒舒听了,松了一口气。
希望这真是个转机。
即便这半年王贵人与瓜尔佳贵人后来居上,最是风光,章嫔这个之前的宠妃竟有些恩宠渐稀的感觉,可是以康熙的念旧,知晓章嫔生病,还是会叫人好好看着的。
毕竟在他眼中,后宫女眷除了宠爱之外,还分了两种,一种是生育了皇子皇女的,一种是没有生育过或是生育了没有养住的。
眼见着舒舒神色,确实是才知晓此事。
九阿哥也隐隐的松了一口气,道:“爷下晌都难受了,还以为你晓得内情,不跟爷直接说,跟爷绕圈子呢!”
舒舒在他的腰上抓了一把,咬牙道:“再有下回,这样没头没脑的问我,我可就生气了!”
九阿哥抓了她的手,哼唧道:“那不是想着你太聪明了,会不会嫌弃爷笨,爷这是关心则乱……”
舒舒蹙眉,沉默了。
九阿哥有些紧张,道:“真生气了?爷也没说旁的啊,就是怕你有什么不直接跟爷说。”
舒舒想起了自己跟九阿哥这位柯小舒、柯小九的体质,少不得做个预防,就陷入沉思模样。
九阿哥越发不安了,道:“想什么呢?可说好了,不带翻前账的!”
舒舒轻轻摇头,看着九阿哥,神色有些凝重,道:“爷发现了没有,这一年发生了很多事?”
比她前十六年过的都波澜迭起。
九阿哥想了想,道:“好像是没闲着,这日子过的飞快,事情也是一桩连着一桩的!”
舒舒看着他,斟酌着,道:“所以说,不是我发现什么,是不是爷也有方人呢,怎么爷就爱招事呢?我之前在家的时候,十几年都清清静静的,没有这一年长得世面多……”
“啊?”
九阿哥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论,指了指自己,疑惑道:“是爷方人、爷招的事儿?!9。”
舒舒没有点头,反而摇摇头道:“这样说也不对对爷不公平,有些事情是自己找上来,就比如去年我嫁进来,刘嬷嬷那件事……”
“还有咱们跟着北巡,发现行宫不对。”
“阿哥们打群架,三贝勒丢了郡王……”
“再往后就是十三阿哥与十四阿哥挪过来,四所那里。”
“正月里爷带我归宁,又发现大伯之事。”
“等到南巡,太湖石场又揭开随扈官员盘剥地方之事……”
这一桩桩的,差不多每个月都没闲着。
九阿哥听着她如数家珍似的,竟然觉得很有道理。
好像确实是老碰到事情,然后谁跟他对上,谁就倒霉了。
这说明什么?
是他方人了?
不对,不对,也不能这样说!
是他运势正好,所以与他作对的人都倒霉了?!
传说中的大气运之人?!
随即,他醒过神来,看着舒舒,道:“不对呀,每次都是咱们俩在一块,要是方人也是咱们一起方啊,怎么就成了爷一个人的事了?”
舒舒迟疑了一下,道:“那也算我方的吧,反正我入宫前十六年,日子过的都太太平平。”
九阿哥听了,心里有些发堵,迟疑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