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一章 为何与他姘居(1 / 3)

陈冰大为吃惊,忙说道:「甚么!是梅德才?!你怎会同他姘居在一起?」

杨钰娘苦笑一声,低着头,略略扭捏道:「我,我心里一直是喜欢他的,我一人寡居,也无甚钱财,平日也只能做些女红卖些鸡蛋的来补贴下家用,我心里想他了,便会做一些蒸饼,煮几只鸡蛋,偷偷送去给他,好教他知晓我的心意。可是他心里偏偏就没有我,他喜欢的一直都是二娘你,所以我心里一直都嫉恨你,那时真的恨你恨的不得了,每日都盼着你……所以才会常常顺着张二嫂的意,出言讥讽你,挖苦你,同你做对,如今想来,那时的我实在是……呵。」

陈冰心中冷笑,心道:「顺着张二嫂的意?张二嫂同我未曾有过过节,她何故对我造谣生事?还不是因为你嫉恨我,张二嫂为人义气,又同你是手帕交,这才想着法子的为你出头,杨钰娘啊杨钰娘,到了此时,你还把责任推给张二嫂,自己嘴上仍旧不肯吃亏,哼,真当我是糊涂蛋不成?」

说到此处,杨钰娘叹了口气,苦笑道:「呵,不说这些了,大抵就在三个月之前罢,那日约莫申末酉初时分,梅德才携了壶酒忽的来寻我,我又惊又喜,没想到他竟然会来寻我,我忙让他进了屋,问他今日为何会来我这里,他说他心中烦闷,想同我说说话,解解闷,问我是否愿意同他吃酒说话。他能来寻找我心中高兴还来不及,怎会去拒绝他呢,便从东厨另拿出两只茶盏,炙了几只炊饼,筛了两盏酒,我二人便一人一盏。」

陈冰点点头,心想原来是梅德才去寻她的,不知寻她究竟所为何事呢?念及至此,陈冰愈发认真听起杨钰娘的话。杨钰娘继续说道:「梅德才几盏酒下肚,对我说他心中始终都欢喜着二娘,前些时日,见二娘你上了一男子的马车,可又不知那男子到底是何人,心中着实苦恼,他问我,同为女子,二娘这心思到底如何。我心中醋意大起,好生着恼,心想原来你寻我却并非为了我,竟是为了二娘而来,而我那时也已吃了两盏酒,颇有些酒意,便放开了胆子,说了许多你不实的话语,还说你与那男子实是去私会了,泼了你不少的脏水,梅德才越听心中越是气恼,我趁此时机劝他多吃了几盏酒,而他却并不胜酒力,脸色潮红,眼神迷离,而我也多吃了些,浑身燥热,我说我很喜欢他,盼他能看在我的这份心意上,忘记二娘,此时我二人就如那干柴烈火般,一点即着,就此,就此我二人便姘居在了一起。」..

言毕,杨钰娘鼓起勇气,小声问道:「二娘,那马车上所坐的男子是何人?」

陈冰睨了她一眼,并未回她的话,心想:「哼,你要知晓那人是谁作甚么,我怎会告知于你。哎,定是我哪次上了那大魔头的马车被梅德才瞧见了,他这才醋意大发罢。」

杨钰娘见陈冰并不作声,也不敢去看她,微红着脸,甚为局促的低下了头。

陈冰并非当世之人,虽鄙其为人,但对她二人姘居并不觉得有何不妥,只是心中仍有疑惑不解之处,便问道:「你二人既能姘居在一起,彼此间定也生了情愫了,可他为何还要毒害于你?你二人这段时日可否有过争吵?」

杨钰娘摇摇头,说道:「梅德才也并非天天来我这里,他怕他爹爹知晓了,也怕损了我的名节,也只是隔三差五的会来一次。只是吃席的前几日,他似乎有些心事,对我也比过去要冷淡了些,我寻思许是他在外头遇到了甚么事情,我不过一介女流,许多事情我也不便去多做过问,因而也没有问起。」

陈冰若有所思道:「那也就是说你也不知他是为何要对你下毒了?」

杨钰娘点点头,心中觉得十分委屈,越想越觉得不甘,略带哭腔的说道:「嗯,你方才对我说起,我心里是说不出的震惊和惊讶,我对他那么好,连自己的名节都不顾了,他为何还要如此待我,若

是不喜欢我了,对我明说了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