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下令,在浮桥上下游一百米处再修建两条便桥。
这两条便桥制作的简单,以羊皮充气再绑缚在木条上,形成一个个的羊皮筏子,这东西很轻,而这一段的黄河水水流平稳,羊皮筏子放上去之后非常的平稳,云初又命工匠在河中打入六十根巨木桩子,再用长安产的粗铁丝将木头桩子连在一起,再把羊皮筏子安置在巨木桩子之间,所有的羊皮筏子同样用铁丝相连接,不用的时候将羊皮筏子用绳索提在巨木桩子上,用的时候放下来,铺上木板,就成一座桥了。
这样的两条桥虽然不太稳当,不能跑马,行人却是无碍的。
最重要的是,因为在浮桥左右两边,云初就能顺理成章地在浮桥两侧再安置两座军寨,用来守卫两座新的浮桥。
同时,也能将这个贾国忠的军寨牢牢地包住。
说实话,在大唐,他对所有叫做国忠的家伙没有任何信任可言。
李治卧在一张锦塌上,听着武媚念诵奏折,当他听到武媚念到云初的奏折的时候,就抬手让武媚停下来,眯缝着眼睛道:“让朕猜一猜,这个二百五是否完成了朕的旨意。”
武媚没好气的看着李治道:“这是大臣的奏疏,陛下还是认真些为好。”
李治摇摇头道:“跟这个二百五认真,朕这里就无端的少了许多乐趣,朕猜云初已经派人拿下了,鄄城、临濮、雷泽三个县是吗?”
武媚低头看看云初的奏疏道:“如您所愿,拿下来了,但是并没有按照陛下的旨意,将这三个县的官员尽出铲除,仅仅杀了三个县令,其余人等全部监押在牢狱中,说是要等有司审判。”
李治笑道:“时至今日,他心软的毛病还是没有改掉。朕猜云初一定还说到了贾国忠代替英公的事情吧。”
武媚叹息一声道:“没有说英公,只说他觉得一条浮桥有些单薄了,他又在浮桥两侧修建了两条便桥,还在桥头修建了军寨。”
李治大笑道:“如此说来,他的两座军寨岂不是把贾国忠的军寨包起来了,哈哈哈,不亏贾春言这些年说了他那么多的好话,明知道贾国忠是一个蠢材,看在贾春言的份上没有弹劾,反而自己做了一些修正,好人呐!”
武媚笑道:“陛下为何不反过来想一下呢?”
李治睁眼看来武媚一眼道:“朕为何要反过来想?英公是山东人,这些年与山东,河北颇有一些联系,朕防备他有什么错吗?
派贾国忠这个蠢材过去,就是为了云初在危急之时接管金吾卫方便,除此无他。。”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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