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惜大叫道:「孤王乃是太宗血脉,岂能苟且偷生,既然要杀我,那就来啊,孤王若是皱皱眉头就不算是太宗子嗣。」
瞅着李惜那张癫狂的脸,云初笑道:「我不杀太宗子嗣。「
说罢,就抬手推开李惜,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张东海不解的道:「为啥啊。」
云初道:「屠龙有瘾头,还是莫要开这个先例比较好。」
李惜见云初对他不理不睬,狂性大发,却不敢继续招惹云初,挥舞着马鞭就没头没脸的抽向自己的部属。
云初端起酒杯笑吟吟的看着李惜发狂,张东海却有些着急了,几次起身,又被云初的目光给吓得坐下来了。
与此同时,长安军中所有人都见场面诡异,也就学云初的样子喝酒,谈笑,似乎对涪陵李惜殴打自己的下属的场面看不见。
「你个狗球记的胚子,平日里孤王忍让你三分,你却不看老爷的恩遇,只管一个劲的向李治告老爷的黑状……今日打死你,看谁敢阻拦……
李惜骂的更凶了,手底下也越发的凶狠,眼看着那个长史就要被李惜活活打死了,这个家伙也不知道哪来的胆子,突然怪叫一声拦腰抱住李惜,凶狠的将他扑倒在地上,可能真的是被打急了,口中发出一阵阵类似野狗呜咽的吼叫,一张嘴竟然凶狠的咬在李惜的胳膊上。
云初举起酒杯回头对自己的部下们道:「以后办事情的时候多用用脑子,看看现在的场面,你是你弄死我,就是你弄死你,任何的苟且,都将换来他们难以承受的严重后果。」
众将一起举杯道:「大帅说的是。」
说罢,这些将官们就一起把怜悯的目光落在了被打的很惨的涪陵王的属官们身上。
另一个身穿红袍的王府属官凄惨的大叫一声,飞身扑过去,牢牢地压住已经翻身的涪陵李惜,手里捏着的筷子已经刺进了李惜的眼睛。
「杀了他.……」一个绿袍年轻官员扑了上去。
「杀了他,我们才能活。」又一个黑衣王府侍卫扑了上去…
眼看着帐篷里施展不开,云初就带着自己的部下离开了那个血肉战场,耳听着涪陵本的惨叫声,云初对张东海道:「这种烂事别往我的身上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