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
天空有些阴沉,风卷着花絮漫天飞舞,绕太庙附近久久不散。
奇异的现象让赶来庆祝纪念碑开工大吉的李二和一干大臣心中动容,孔颖达趁机再次劝谏道:“圣上,花絮漫天,这是大吉之兆,是将士们的英灵听闻纪念碑一事,赶来围观,当以绝世佳作以合之,老臣愿一试。”
同样的话这两天李二都听烦了,皱眉不语,旁边一名官员接话道:“圣上,纪念碑纪念的是将士,确实需要一篇纪念文字,天下有资格写这篇文章的不过一掌之数,而孔祭酒无论才华、地位、声望还是孔圣人嫡孙后代身份,都当之无愧。”
“臣等附议!”几名官员趁机赞同,大有逼宫之势。
武将们写不出华丽的篇章,虽心中有气,但也不好争论,纷纷向房玄龄,房玄龄治民有方,论写文章也不如孔颖达,苦笑着摇头。
这种流芳百世的机会岂能便宜一帮老夫子,大家心中不甘,向李靖,李靖会意的点头,郑重道:“论文才,护国公也不差,何况这纪念碑还是护国公主持修建,无论谁来写,写什么内容,当听听护国公之意。”
“药师此言大善,秦卿呢?”李二好奇地问道。
大家心中也泛起了疑狐,如此重要大事,主事人不再不过去,那子不喜上朝,不会连这等大事也不来吧?一个个向李靖。
李靖也不知道情况,见贾有财匆匆过来,迎上去问道:“你们家少主呢?”
“回李大人,少主昨晚交代过,让在下将信送来给圣上,少主去了哪儿在下不知。”贾有财赶紧提上一份信。
李靖一听是给圣上的,也不敢,接过去返回,交给了李二,李二一听没人,只传信,心生不喜,但没有表露出来,接过信打开一,脸色动容,原来是带人训练飞天去了,此事机密,不能声张。
信里面单独有一张纸提到碑文内容,正反面碑心分别刻什么字,并请求李二亲自写,拓印上去,李二大喜,这才是一个臣子该有的本分,不像孔老头,就知道揽名声,不当人子。
刻的内容李二研究片刻,觉得朴实、真诚,具有大格局,能展示出自己的雄才伟略和气吞山河的胸怀,比什么华丽的篇章都好,扬了扬内容,满意地道:“秦卿留信,提议让朕执,拓印石碑,孔祭酒以为如何?”
孔颖达一听让李二执,顿时脸色一僵,不敢再争,总不能圣上比自己没资格吧?那与儒学理念不和,想到不是秦怀道,心中好受许多。
其他人一听李二执,也都偃旗息鼓,谁来写的问题就解决了,一名官员提议道:“圣上执,天下无人不服,也是最合适人选,不过,这内容值得商榷,不如由孔祭酒写好,请圣上执?”
“此言大善,以孔祭酒之才,必能作出绝世名篇。”
“可!”
“附议!”
刚偃旗息鼓的几人又心思活络,纷纷附议。
李二一,几人不是翰林院就是礼部的,级别不高,年纪偏大,名气在文坛却不,都是真正的圣人门徒,孝子贤孙,这是要给孔圣增光彩,心情可以理解,但行为不可能接受。
眼着众人还想再劝,李二沉着脸道:“此事关系江山社稷,是朝廷大事,不是你等圣门之事,理当由朝廷,由朕了算,不用猜题。”
“这……”
几人脸色大变,心有不甘,但不敢再开口。
李二冷冷地道:“关于内容,秦大人也有提议,朕觉得不错,碑心北面为正,上‘人民英雄永垂不朽’,朴实,直接,明了,朕着挺好,”
“人民,什么是人民?”孔颖达率先提出质疑。
“对啊,此语从未听过。”
“孔圣经典也没有人民之,生搬硬造,有违旧制,于理不符。”
众人又纷纷谴责起来,不愤之情溢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