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头看见的那个女人,她怀里的孩子此刻睡得安详,想来红疹之症已经好了。
周围有人听了女人的话也起了骚动,向着人群四周传导开来。妃羽裳提起一口气,觉得自己刚刚悲观的太早了些,她还不到绝境之地!
“你的孩子已经好了?”妃羽裳忽然笑着开口,问那女人。
那女人显然没料到她会开口,茫然点了点头。
“你且放心,这孩子眉目安详,天庭饱满,是个有福气的孩子。经过此事,虽然糟了些磨难,但是后福绵长。你悉心教导,导引正路,他会有出息的。”妃羽裳此时言语温和,到像一个阅尽沧桑的长者。
那女人听了这话,忙跪下叩了一个头,口中谢着妃羽裳。
人群中的议论越发强烈了。那官兵不耐烦,上前哄着那女人,“再多话你便也是仙道教余孽,小心将你也绑了!”
妃羽裳看了那官兵一眼,道“可别把我与仙道教混为一谈。我接受观音大士的法旨行事,与那邪教从来不是一回事。民有难,为官者不为民出头,现在却持刀指向百姓,小心要糟了报应的。”
“少废话!”那官兵把刀指向女主。
“家道中落,从富而贫。时至今日,不知悔改,依然乖张蛮狠,只会运到越来越差。”妃羽裳对官兵一笑,下了结论。
“你!你乱说什么!”那官兵明显慌张起来。
“我乱说了吗?”妃羽裳问,目光炯炯有神。那官兵下意识退开放下了刀。
底下人群中,自然有认识这官兵的,都在暗暗点头,和旁边人议论。这官兵确实家道中落,父亲突然亡故,他欠下赌债,赔了许多进去。为人一向不和善,还是那副少爷做派,很是遭人厌弃。
妃羽裳不再理他,转头对下方的百姓道,“仙道教是邪教,欺骗百姓,想以逆天之法、生民之命全他们少数人的家资。所谓金蛇,不过是养蛇人的小把戏。那些蛇毒牙被拔去,身上涂满金漆,以诱蛇药为号,你们也不必相信。至于这些官兵,将我绑缚于此,栽赃于我,不过是想隐瞒他们与邪教相互勾结的真相罢了。那些还未归来的入了仙道教的男丁们,想来这时也已经被控制了,我今日死了,你们的丈夫、父亲、儿子也会一并被处死,不得归来的。”
说到后面,人群突然乱了起来,明显的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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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事情终于要结束了,下面就要各种谈恋爱了谈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