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人藏得还真是深,不过,妃羽裳总觉得这两个人说出来的不过冰山一角。
就着饭菜,三个人渐渐把话题又聊回了这次的案子上,开始复盘这次的事件。妃羽裳道“我始终想不通,为何丽嫔会为六皇子做到如此程度。何况,那个六皇子何德何能,看起来就是个奸诈小人。”
“据我的了解,丽嫔曾经在那商人手中受了不少折磨,除了卖艺卖身,受尽苦楚。在那个时候买下她的六皇子或许于她是真的救星一般吧。”应简远揣测。
“丽嫔借着当年宁妃一案发难确实聪明,一箭双雕。但是我还是好奇,她怎么知道当年事情是贵妃所为?还是她不过是碰巧嫁祸中了同一个人?”妃羽裳看着两个聪明人询问。
璃瑄无奈笑了一下,“据我和简远的探查,其实关于这件事,知道的人到并非有想象的那么少。先太后对宁妃很是不喜,尤其是在宁妃抚养我之后。贵妃娘娘所为,当年并未被深究,其实也有太后娘娘袒护的意思。这件事,是贵妃娘娘的嫉恨和筹谋,也是太后娘娘的放任。说白了,纵然贵妃娘娘没有动手,迟早寻着别的由头,也会有其他娘娘动手。”
“所以你的意思是,当年是碍于太后,这件事很快便不了了之了?”妃羽裳觉得不可思议,“可是太后娘娘为何不喜欢宁妃娘娘?又为何你说是在抚养你之后?”
“大概因为我并非皇上所出吧。”璃瑄的眼中有一丝落寞闪过。
妃羽裳觉得失言,忙换了话题,“那欺负我的掖庭狱小太监怎样了?”
璃瑄说,“顺手一并查了查,手上不少肮脏事情,根本不需要刻意找便能凑够问罪的材料。如今判了流放,只是不知能不能走到流放地了。”
“恐怕到不了。”应简远冷冷搭言,语气里都是不屑。
妃羽裳犹豫一下,“这个,反正我也没死……你还是少杀生……”
“我可没有,不过是把他们加在你身上的拿回来罢了。至于一路艰难,他们能不能熬过去,我可不保证。”应简远没细讲,他削了那小太监的十指,给他们带上最重的枷,拖上最沉的脚镣,他巴不得这些人顽强不死,便可以受更多折磨,来偿还他的愤怒。不过这些,不是应该对妃羽裳讲起的内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