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吉毫不犹豫的就要去找李渊。
杨妙言赶忙拦下了他,没好气的道:“为这点事情去惹父亲不快,跟父亲发生冲突,值得吗?”
怎么不值得?
又不是真的去竞争神位,只是扮演而已,扮演完了之后除了能分到一点冷猪肉以外,没有任何好处。
为什么还要去扮演?
还要搭上自己的健康去扮演?
那不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吗?
如果不是这个时代的人就认可这种祭祀方式,并且十分在乎在祀在戎的说法,他都想换一个祭祀方式。
比如说给祖宗、给诸天鬼神献个花圈什么的。
李元吉在心中滴咕。
杨妙言拽着他的衣服,一边整理着,一边嗔嗔的说着,“你如今肩负着重任,这种事情你是逃不掉的,逃过了第一次,也逃不过第二次,逃过了第二次,也逃不过第三次。
终有一日,你还是得面对。
你还不如趁着现在去适应适应它呢。”
理是这么理,可如果有机会偷懒的话,谁愿意受这份罪呢?
李元吉在心中自问。
杨妙言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幽幽的说道:“你要是不去的话,我就只能抱着承德去了。毕竟,父亲已经下旨了,你不去,就只能由你的嫡长子顶上。”
这话可以说是绝杀。
李元吉一瞬间就没脾气了。
让李承德那个还没有满一岁的小家伙去参加这种折腾人的祭祀,那李承德非得命陨当场不可。
当爹的又岂能为了偷懒,让儿子拿命去帮自己填补空缺呢。
所以即便是不情愿,听到这话,李元吉也就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杨妙言见丈夫被自己说服了,笑嘻嘻的为丈夫整理起了着装,在整理完,陪着丈夫排练了一会儿后,又着急忙慌的去让将作监的人重新准备脸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