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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山跨马,直接进入到了营地。
一炷香后,就出现在了港澳大营的中军大帐中。
海山跳下马,单膝跪倒在了中军大帐外,朗声喊道:“臣海山,特来请罪。”
半晌,无人应答,无人理会。
海山再次高喊,“臣海山,特来请罪。”
呼~
一阵清风拂过,依然无人应答。
“罪臣海山,特来请罪!”
三次高喊以后,中军大帐内,传来了杨延嗣的声音。
“进来吧!”
海山起身,活动了一下腿骨,大步迈进了营帐中。
营帐中的情形很特别,海山瞧见了以后也是一愣。
只见在营帐正中,摆放着三个大木箱,箱子里摆满了金银珠宝。
在三个大木箱外,还有各色宝石,绫罗绸缎等东西堆放着。
营帐东,有一根柱子,他的长子海布里,被人捆绑在柱子上,嘴巴里塞着东西。
海布里见到了海山,焦急的冲着海山摇头晃脑,却一句话也说出来。
海山冷眼扫了一眼海布里,就再也没多看他一眼。
营帐正北的位置,摆放着一个案几,杨延嗣坐在案几前,手里捧着一本书,昏昏欲睡。
海山移步到杨延嗣面前,跪倒在地,沉声道:“罪臣海山,特来请罪。”
似乎是被海山的声音‘惊醒’了,杨延嗣睁开眼,站起身,边绕过案几,边说道:“海将军特来请罪,这话从何说起?”
杨延嗣走到海山面前,扶起海山,感慨道:“海将军乃是我南国的开国功臣,南国这江山能打下来,有一大部分都是海将军的功劳。海将军对南国,可以说是劳苦功高,快快请坐。”
杨延嗣亲自扶着海山坐下,海山有些不适应。
听着杨延嗣嘴里恭维的话,海山心里七上八下的,摸不着头脑。
“王上折煞海山了。南国江山,乃是王上费尽心力打下来了。臣只不过是尽了一点儿微薄之力,不敢居功。”
杨延嗣为海山斟酒,海山下意识站起身,却被杨延嗣强硬的按着坐下。
为海山斟上了酒。
杨延嗣笑眯眯道:“海将军太自谦了。恕小子此前有眼无珠,竟然不知道海将军对南国的功劳,怠慢了海将军。如今经过贵公子提醒,这才知道了海将军对南国的贡献。
为了感恩海将军对南国的恩德,小子决定,擢升海将军为海王,依照汉地的规矩,一字王,又叫并肩王。意思就是,您这个海王,和小子的权力等同。
海王殿下,您看如何?”
哐当~
海山手里的酒杯顺手滑落,猛然转头,一脸愕然的盯着海布里。
儿砸,你到底干了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