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为洒脱地拍了拍手。
人生便是如此,既然撑不住船,不如放手丢了篙,随波逐流,岂不快哉。
自己真是一个哲人。
一会便可以这样劝一劝南灵衣。
林启整理了一下衣冠,便往船楼走去。
才到船舱外,他便隐约听到里面传来很奇怪的声音。
摇了摇头,他心想,这药劲也有些太大了。
好在自己把李蕴儿绑起来了。
如此想着,他随手推开门,踏步进去。
眼前的场景却有些难以形容。
林启揉了揉眼,又往前走了几句,还是觉得不可置信。
难道两个女人是——打起来了?
下一刻,李蕴儿伸手一拉,林启登时摔在地上。
李蕴儿往他身上一坐,扑了上来。
“我杀了你。”
她嘴里喊打喊杀着,手却在林启身上乱动起来,像一只奶凶奶凶的猫。
林启颇有些狼狈地挣扎着,好不容易才用一手成功捉住李蕴儿的双手,另一手便去探地上的布条。
“嘶”
李蕴儿将他的衣服咬开。
“南姑娘,快帮我一下……”
慌乱中,林启抬眼看去,见南灵衣居然在打坐。
“她在练内力?还是在运功疗伤?”
他忽然想到她分明说过她不会运功,打坐只是为了静心。
这种时候还静什么心。——林启在心里吐槽了一句。
下一刻,南灵衣睁开眼,看向林启。
那目光像一句诗。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
四目相对,红霞上翻,林启有种不好的预感浮上心头。
李蕴儿大概像是一只奶凶的猫,林启还是能够制得住她的的……但南灵衣,便像是一只漂亮的豹子。
猫和豹子,难得的通力合作起来……
“南姑娘,你听我说,既然撑不住船,不如放手丢了篙。随波逐流,岂不快哉?你我之间亦是如此。”——这一段话,林启在船舱外之时,便已然想好了要用来开导南灵衣。
但到了最后,他反而觉得,这段话似乎,是用来开解自己的……
河水静静流淌,画舫在河面上轻轻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