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个奉为为官经典,当成是长盛不衰的秘籍。」
「啊,不言不做倒是不会错了,那朕不如干脆在这殿里摆上他千八百个木偶泥像,还要满朝文武作甚?!」
「他们是官,是朝廷重臣,满朝文武,放眼望去绯袍青袍,画禽画兽,就没几个敢说话的,哎..」
说到最后,朱由校忽然叹了口气,他也知道,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指望这些人对朝廷大计出谋划策实在是难了些,但谁让朱由校是皇帝呢,朱由校说什么,就是什么。
「诸位都是内阁辅政,是朕的心腹重臣,漕工一事,诸位有什么意见,都说说吧。」
是的,文武百官可以不说话,但内阁必须要说话,在其位谋其政,这是他们的职责。
张好古刚要开口,朱由校就打住了他:「师父是元辅,此事责任虽在师父,更在朕,这些话就不要说了。先让几位阁老谈谈自己的看法,师父最后与朕拿个主意。」
朱由校这话说出来,其余五人是眼观鼻鼻观口,全都装作没听见。
百万漕工聚众要求朝廷给个说法,这事大吗?
很大,这已经相当于直言对朝廷的不满,是在打击朝廷的威严,更是打击他朱由校这位九五之尊的颜面。
这事出来,不管事情缘由如何,内阁肯定是要背锅的,不然总不能让皇帝背锅吧?
如今天启朝可不是之前那些时候,看看洪武朝、永乐朝、仁宣朝,皇帝都是不背锅的,后续皇帝有的聪明有的精,最厉害的还是世宗嘉靖,修道数十载,借道喻人,满嘴谜语玩弄的满朝文武团团转。
可惜像嘉靖这样的聪明人,就是太过聪明了。
朱由校不是嘉靖,也不是之前任何一位皇帝,他就是他,大明天启皇帝朱由校。
朱由校不让张好古先发言,也是有原因的,张好古威望太重了,这天启朝的盛世几乎就是张好古亲手推出来的,余下阁老不能说是陪衬,但如果以满天星斗来比喻,其他的也就是普通星星,张好古却不一样,他能照亮这些星星。
张好古说出来的,必然是契合朱由校想法,契合如今大明国策思路的,毕竟他就是定策者,是施政人。
但朱由校还想看看他天启朝其他阁老的见解,看看这些阁老,究竟是不是跟他站在一起,究竟对如今的国策有何看法。
张好古不先开口,张瑞图身为次辅自然是要说话的,他微微躬身:「陛下,百万漕工聚众生事,此乃对朝廷威仪的挑衅,若是今天百万漕工闹事成功了,明日又有人对朝廷心生不满,再鼓捣个什么工,什么民的闹事,那朝廷还做不做事,这天下还转不转了?」
「因此,臣以为,百万漕工一事,虽然需要安抚,但安抚须在惩戒后。陛下有仁,更有威。所谓雷霆雨露具为天恩,若不施以雷霆手段惩戒其背后之人,不足以彰显陛下天威。」
卢象升说道:「张相的意见,臣认为可行,但需反过来,先安抚漕工,再惩戒其背后之人。若不先安抚好百万漕工,那背后之人行狗急跳墙之举,百万漕工将波及大明江淮数省,这可是大明的精华之地。没了百万漕工,那背后之人只能坐以待毙。」
钱谦益沉吟片刻,说道:「百万漕工,若想安抚,可不是易事,首先要保证他们不会趁乱生变...」
黄立极张了张口,发现这三位已经表明了态度,显然是不打算和漕运河道那边服软了。
想想也是,堂堂内阁阁老,当朝宰辅,真要是被漕运河道给威胁了,那才是有问题。
乔允升当即说道:「臣认可几位的意见。」
黄立极也是连忙说道:「臣附议。陛下,朝廷不可手软。朱由校点了点头,又看向张好古:「师父怎么看?」
张好古微微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