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小,他当初让她学武只是为了让她过于羸弱的身子能好一些。
“阿扶,是我做错了吗?”谢高卓低声自语道,他在床边坐了一会儿,就出去了。
靖安长公主看到他出来,看着他道“谢将军,我知道这是你谢家的家事,我一外人不好插手,可昨夜的事情你也看到了,御医也说这一伤之前的努力便就白费,重陵路途遥远,她这身子也受不得颠簸。”
她说了这么多,谢高卓怎么可能不明白她的意思,她是想让谢柒扶留在宴城,可经此一事,想来棠氏不会再待她好,他也更不想她留在这里。
“臣知长公主的好意,可这事却不是我能做的了主的,阿扶是个有主见的孩子,我不能在她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替她做了这个决定。”谢高卓没对靖安长公主的话做出一个肯定的回复,不过靖安长公主也没逼着他对她的话立刻做出决定。
“好,待阿扶醒来,我再问她,若阿扶愿意留下,你也不能阻拦。”靖安长公主看了谢高卓一眼,似妥协道,她说完后,看了皇后一眼,又道,“我与皇后娘娘先回去了,晚些时候再过来,碧萦,你留下来。”
靖安长公主离开时,将身旁跟着的女婢留了下来。
梁妤慕受了惊,睡了一整日才醒,醒来时就听到人说昨日夜里发生在谢柒扶身上的凶险,想也不想的就掀了身上的被子,踩上鞋子就要往外走去,被进来的女婢一把拦下,看着她一脸急匆模样,问道“郡主这是要去哪里?”
这时候她急着想去见谢柒扶,对那女婢的话就像是听不到,往外走去,在她看来,谢柒扶都是为了来寻她,才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不管怎么说,她都要去看一眼。
梁妤慕往哪儿走都被那女婢拦着,她一下上了火气,朝着她吼道“你拦什么拦!我要去看阿扶。”
那女婢看她身上穿着里衣,连身衣裳都不套就要往外走去,于是细心问了一句,却得了梁妤慕的一声骂,知她是要去看谢柒扶,指了指她身上的衣裳道“郡主就打算穿着这个去?”
梁妤慕顺着那女婢的视线往自己身上看去,见她身上穿着的衣服时,脸上蹭的一下涨得通红,三两步又蹦回床上,拿过被子往自己身上一裹,忽然有些庆幸方才是有人将自己拦下,不然的话,自己以这副模样走出这寝帐,那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既然知道我这样出去不妥,你还不替我更衣?”梁妤慕抱着被子对那女婢大声说道。
靖安长公主从谢柒扶那儿回来后,就将梁新霁叫了来。
“阿霁,母亲问你,昨日你说的话,到底是你心里真实想法,还是一时口快。”靖安长公主看着面前一下安静老实的梁新霁,认真的问道。
都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做母亲的哪里会听不出自己儿子话里是真是假,但姻缘二字不是儿戏,事关女儿家的终身,这个决定得慎之又慎。
梁新霁一开始并不清楚自己对谢柒扶到底存着什么样的心里,一开始他只当她是妹妹,可在沈修槿的跑马场里,她骑在马背上那肆意倔强的身影却又让他难以忘怀,叫他明白她与那些在世家规矩束缚下长大的姑娘不一样,这一次,听到她伤重的消息……
“母亲,我是认真的。”梁新霁看着坐在椅子里,神色严肃的靖安长公主,同样认真的开口回道。
梁新霁的话,让她心里一时不知该说什么,襄王有意而神女无心?
“母亲,我真的是认真的。”梁新霁看到靖安长公主神色沉了下来,以为她是不同意,神情有些焦急起来。
“可阿扶她并没有这个想法。”谢柒扶今年十三,再过两年便要及笄了,及笄就可以相许人家,可她试探过她的意思,她对梁新霁并没有那个想法。
她虽然乐见于两个孩子的事能成,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