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台上,“阿扶长在重陵,宴城的人很少见过她,更不可能与谁结仇,有谁会冒她的名去报这个来?”梁宏逸和靖安长公主都在猜测是哪个心黑的人替谢柒扶报了这个名。
“既然是报了名,那参加就是了,这个比试不是一旦报名就不能退出,不是么。”谢柒扶知道是谁替她在这个比试上报了名,心里是一点也不着急。
“你在胡说什么!这个比试不是你想得那么简单。”靖安长公主一听到谢柒扶说她要参加,就忍不住呵斥道,但是不可否认的是,谢柒扶说的没错,既然报名了,就只能参加了。
“那不是玩笑,阿扶,要么是认输要么就是死,这是上了那擂台唯二的两条路。”梁宏逸听了谢柒扶的话,还是想要劝一劝她。
“我知道,可是,这已成定局的事情不能再改,既然不能改,那就只能上,我是谢家的女儿,谢家的人是不能退的,从不能退。”谢柒扶说得认真,听得梁宏逸和靖安长公主都是一怔,但是怔愣过后,却是靖安长公主一脸严肃的会驳她“可你只是个姑娘,去凑什么热闹?就算是不去,也没有人会说你。”
不会说?谢柒扶有些想笑,这是谢龄郁给她准备好的坑,就等着她来跳,她若不去,岂不是太对不起他的精心安排了?
“长公主殿下,我也不一定会输啊。”
梁新霁听到别人和他说谢柒扶也会参加那个比试的时候,整个人都懵了,立刻撇了身后的那些好友,往府里跑去。
谢柒扶在院子外看到气喘吁吁的梁新霁的时候,有些错愕,问道“怎么了?”
“我听说,你也参加那个比试了?”梁新霁大喘着气,看着谢柒扶问道,然后深吸了一口气,又道“你为什么要报名?若万一伤到了,怎么办,你是不是忘了你身上还有伤。”
梁新霁说到这里,就想到她在安南山受的那些伤,那流了一地的血,想想都觉得有些害怕。
“我没忘啊,只是,这是有人给我下的战帖,我不应,怎么行,不过若万一遇上了,我是不会看在你我相识的份上,手软的。”谢柒扶知道他这是关心,于是跟他开起了玩笑。
梁新霁哪里想和她开玩笑,见她脸上带着浑不在意的笑意,神情顿时严肃了,他想也不想的双手搭上她的肩,肃声道“你知不知道上了那个擂台,要么是自己认输,要么是被打死,总之报了那个名,等于是默认死契的。”
“我知道,我不光是知道,我还知道是谁替我报的名,所以我才说这是战帖,怎么能不应?不然等着别人说我谢柒扶是个胆小的人?”谢柒扶依旧是那不在意的语气,她越是这样,梁新霁心里就越是不放心,不过他听到了她的话,有些吃惊的问道“你知道是谁替你报的名?”
“知道,特别好猜,这个人你也认识,明日就是比试开始的日子,你不去练枪吗?”谢柒扶狐疑的看着他。
他也认识?还特别好猜?梁新霁一下懵住了,谢柒扶才会宴城,满打满算的才刚一月,宴城里与她相熟的人没有几个,更不可能结仇,可,会是谁?
他忽然有些迷茫起来,而这时候,一个人进入他的脑中,震惊的开口问道“是谢龄郁?”谢龄郁始终是一副看不惯谢柒扶的样子,他也是他唯一能想到的人,可这想想,却我觉得有些荒唐。
谢龄郁说起来,也算得上是谢柒扶的兄长,这一笔也写不出两个谢字来,就算是都闯到了最后,那由两个谢家人来争夺一个魁首,尤其谢柒扶还是被迫进去的,不,外人不知道这事,也不关心,就只想着眼前看到的,卡门会怎么想?
“这可是你说的,我可没说是他。”谢柒扶嘴上否认着,可看她脸上的神情,却又像是赞同他说的话。
梁新霁除了想到谢龄郁,就再也想不到第二个人会如此恨着谢柒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