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田元皓无礼犯上,把他关起来已经算是便宜他了!”
到现在袁绍的怒火也还是没平息多少,而且他也算是看出来了,这个沮授沮公与,就是来给田元皓求情的。并且两人根本就是“穿一条裤子”的,自己早是看出来了,不要以为自己不知道!不识时务,那自己再关起来一个也不是不可以。
其实对于袁绍来说,他都受够了田丰和沮授,不过一直忍着,但是在某一个时候,他再也忍不下去,就该爆发了。
沮授一听,他看得出来,自己主公这真是气得不行啊,于是赶紧说道“主公,不知田元皓是否说得是偷袭许都之事?”
一听到“偷袭许都”这四个字,袁绍就是“气不打一处来”,心说,看来你沮公与也知道了,莫非是早已商量好的,然后来找自己谏言?一个不行,然后两个一起上了?
不过袁绍还是没好气儿地说道“不错,正是此事!并且田元皓还说了刘玄德之事,说我不该让刘玄德离开去荆州,公与,你倒是说说,让刘玄德去荆州,借刘景升之力,难道此事不对否?”
沮授一听,心说刘玄德此人跑了?去了荆州!完了,这哪是去找荆州借力啊,分明就是其人的脱身之计。不用说了,太史慈、简雍还有孙乾,肯定都一起离开了。唉,主公真是糊涂啊,以前还不这样儿,但是如今这真是……
沮授也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自己能说自己主公不对?田丰就是前车之鉴啊,不过要是什么都不说,沮授肯定他是忍不下来,他要是把话给憋着不说,那还不如杀了他好。
所以还是硬着头皮对自己主公说道“主公,此乃刘玄德其人的脱身之计啊!他说得好听,是去荆州找刘景升,但是其人不是去借力,而是遁走了,若是属下所想不错,其人是再也不会回来了!”
袁绍一听,果然,这沮公与和田元皓两人都是商量好的,说得基本都是一模一样啊。不知两人到底是何居心,“是吗,我倒是认为刘玄德其人还会再回来,他就是去荆州借力去了!”
沮授一听,心说完,自己主公这是和自己杠上了。沮授这时候脾气也上来了,“主公如若不信,可以去看看,刘玄德其人此去荆州,必然不只是带走了太史子义一人,想来其手下的简雍简先和、孙乾孙公祐也一并同他一起离开了!”
袁绍还真是不相信,于是命令道,“来人!”
“主公!”
“去刘玄德营帐,看看简雍和孙乾两人在何处!”
“诺!”
袁绍看着沮授,他心中是不住地冷笑,心说等士卒回报说两人还在,我倒要看看你沮公与如何自圆其说。你不说其人手下已经离开了吗,但是为何还会在大帐中?
过了能有不到半个时辰,士卒跑着回到了袁绍这儿,袁绍看到士卒归来,他则问道“怎么样,简先和和孙公祐是不是还在帐中?”
士卒一听,心说可不是这样啊,主公,人早都没影儿了。我跑了多少个地方,连个人影儿都没看到啊。
袁绍一看士卒这个表情,他心里咯噔一下,有种不好的预感,他又看了眼沮授,然后这才对士卒说道“快说,到底是何情况?”
“诺!回主公,那,那刘玄德属下,两人都已经消失无踪!”
袁绍啊了一声,“果真如此?”
士卒是连忙点头,“主公,确实如此啊!小的跑了不少个地方,但是怎么也没有看到两人,所以,所以小的看他们两人八成是走了!”
袁绍对士卒不耐烦地摆了摆手,“下去吧!”
“诺!”
袁绍叹了口气,心说没想到啊,他刘玄德果然是带人逃走了。袁绍是这个气啊,本来之前因为田丰的事儿,他的气儿还没消呢,结果这又是气上加气了。对刘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