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的这个事儿,他一个是生气刘备骗了他,另一个则是自己生气,因为这事儿,让自己在属下的面前是丢了大脸了。
可不是吗,自己还信誓旦旦地说你刘玄德没跑,结果怎么样,还是自己属下说得对啊,你早就打算是逃跑了!袁绍心说,自己在他沮授的面前是丢大人了。这个面子一定得找回来,还是把沮授给关起来,省得自己看见他,就得想这丢脸的事儿。
其实袁绍也确实是受够沮授了,对他来说,田丰和沮授,就是自己帐下,最不给自己面子的两个人。而且今日沮授还让自己丢了大脸,幸好是别人都不知道,所以把沮授给处理一下就行了。
于是袁绍再也没说刘备的事儿,刘备逃跑的事儿已经让他给揭过了,他也不想再说。
此时只听他对沮授说道“公与之前说许都?”
沮授还没忘了自己的来意,“不错,正是许都!主公,如今分兵去偷袭许都方为上策,并且请主公能够赦免田元皓之罪!”
袁绍心中冷笑,心说沮授沮公与,你还是考虑考虑你自己吧。不过也好,你马上就能和田元皓做伴去了。
“哼,偷袭许都,太多危险,此时段不可取,不必多言!至于田元皓,他无礼犯上,不可饶恕,莫非你也想要步他后尘?”
沮授一听自己主公所说,看这样儿自己主公对自己是不满啊。要说沮授这个人吧,你要不说他什么还算好,哪怕袁绍不同意他说的,也不是不行。但是袁绍这个态度,确实是让他心里不太好受,心说田元皓就这么被关起来了,难道主公你也想把我也给关起来不成?
要说沮授还真就不怕这事儿,自己主公要这样儿的话,那就关吧,自己找田元皓做伴去。
沮授把头一抬,说道“主公啊,属下皆是良言,田元皓其人确实是性格刚直,但是却绝非是小人啊。难道主公真想亲佞远贤吗?”
哎呀,袁绍一听,好你个沮授沮公与啊,敢和自己这么说话,这就是第二个田元皓啊。
“沮公与,你也要学田元皓否?”
沮授一听,一样是大笑,“主公,您这些年变得已经是不像当初那样儿了!看来主公是不会放了田元皓的,来吧,主公要如何,悉听尊便!”
袁绍是大怒,这都反了,一个田丰敢和自己那样儿,自己都把他关起来了,你沮授沮公与又算个什么。他一怕桌案,“好,好啊!来人,把沮授给我拖下去,也关起来!和田元皓关在一起,我看他们还能研究出什么来!”
士卒进来,就要把沮授拖出去,沮授是仰天大笑,“唉,罢,也罢!主公,还请主公保重,属下这便下去了!”说完,沮授就被士卒给带走了。
其实沮授他何尝不是一种无奈呢,这次谏言自己主公又是不成,他真是一点儿办法都没有啊,而如今没办法,以后也一样没办法,所以还是让自己主公给自己关起来为好。省得自己总得出来说什么,而且这次和自己元皓兄关在一起,也不用去看他了。好事儿,好事儿啊。
说实话,无论是田丰也好,还是说沮授也罢。他们这些文士,还真是不怎么怕死。但是如今他们两人却都发现了,主公是变了,而且变得很多。至少以前的自己主公,那是绝对不会把自己等人关起来的,但是如今却是变成了这样儿。所以比起死来,其实更让他们寒心的就是袁绍的态度。
袁绍以前不像今日有这么大势力的时候还算好,虽然也是有些优柔寡断,但是绝对不会一点儿都听不进去两人的谏言。但是随着雄踞了北方四州之地后,自己主公就慢慢变成了这样儿。
也许随着一个人的权势慢慢变大,实力慢慢变强,他会有很多改变,但是人家有的是往好地方改,可自己主公却往不好的地方变了。所以田丰和沮授两人也是无奈啊,对自己主公这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