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3章 白剑入腹,红剑出背,秦王持秦王剑刺秦王!(2 / 4)

微微一笑。

“那你说说,好在何处。”

樊哙巴掌不停,求助地看向大哥,他刚才都没认真听二皇帝说什么,哪里能说出个一二三?

刘邦嘴就像缝上了,闭的紧紧。

[陛下就想看你这屠夫窘迫,这时候搭茬解围,蠢货行为!]

太史达写下的《秦史》中,对刘邦的定论为十二字:略通行军打仗,精擅人情世故。

这对于一位武将而言绝对算不上是好评价,刘邦长子刘肥因此在一众武将世家子面前抬不起头,向阿父阿母哭诉。

曹氏这个细君哄着长子,心口皆是唾骂太史。

将军刘邦却是大笑着,一脸自豪道:

“此言非虚,可以刻吾棺木上也。”

刘邦亡故后,新任太史令,太史达儿子太史慈为其盖棺定论又补上五字:胸襟可怀海。

引为佳话。

二皇帝知晓这呆子屠夫说不出什么,也没想着听到回答。

笑着瞥了一眼不肯为兄弟解围的刘邦,掀开帐门就走了出去,众将随之,不以正眼看刘邦、樊哙这两个异姓兄弟。

屠狗之辈,地痞之流,谄媚幸进之徒,焉能与他们并列!

为二皇帝副将,场中资历战功皆是次位的老将廉颇落后三步,等到没拿诸将异样眼光当回事的两兄弟走到前来。

眼瞅前方,身子不动,似自言,像自语。

“为将者,不晓世情难善终,只晓世情死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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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这句话,老将步伐没有加快,步子跨度却从一尺不到变成近三尺。

数步就越过诸将跟在二皇帝身后,没有一人生出异议。

刘邦眼见这些对其看不上的秦国将军,却对出自秦国死敌赵国的大将廉颇尊重有加,眼中闪烁着莫名的光。

[廉颇乃赵人,赵人能得秦将如此,我一个楚人有何不可?秦人重迹不重心,似乎是我想错了……]

“和王老一样,神神秘秘,不知在说些什么。”

樊哙有感而发,正常状态下的屠夫并不呆。

“副将是告诉你,下次不要丢了先登之功。没有军功,没人瞧得起我们。”

刘邦轻声轻语,话音平淡。

膀大腰圆的屠夫沉默着,与大哥并行,向着排列整齐,同样缄默无言的秦军行去。

秦军列阵站队,黑压压一片,一眼望不到头,如海边一波有一波无休无止的浪潮。

五百个士卒为一个方阵,八个方阵中间留下一个方阵空地,在这中心处是一个临时搭建的三尺高台,此为专门处罚违背军令士卒的行刑台。

每个行刑台上,都跪着一个低垂脑袋的士卒。

粗大麻绳从他们的双肩绕过,在胸腹位置打了两个大叉,顺着腰部重绕回去,反拧着胳膊绑住,在手腕上打了死结。

只有违背军令,罪该处死的士卒,才会打死结。

士卒身侧,是一个高大的木制立式喇叭,由秦军中随行墨家连夜打造。

士卒身后,立着一人,其手中不是拿着宽阔的刑刀,就是斧面有人头大小的刑斧。

战场上,他们是手拿秦剑的监军,职责是监察哪个士卒扰乱军心、逃跑、怯战不前。他们的秦剑大多不会斩在敌人身上,而是斩在自己人身上。

战场下,他们是手拿刑刀刑斧的刀斧手,没有感情的杀戮机器,同样是杀自己人。

自己人杀自己人,整合军纪,这种现象不是第一次在军队中出现了,但每一次都令人不安。

兔死狐悲也好,同病相怜也罢。

刚打完一场大胜仗,记完军功,爵位提升的士卒们本该将雀跃两个字刻在脸上,现在却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