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没回国时,他依靠那个女人给他疗伤给他温情。”
“母亲一回国,他就对这个女人避开不见,哪怕是对方找过来,他也会脾气暴躁,毫无缘由的发火,甚至还有一次责骂小姑姑不要脸,故意破坏他和母亲的婚姻,是个人品低劣的女人……”
宋时年听得抽搐了嘴角,脸色也渐渐扭曲了。
她现在真的没法用语言来形容,这个阎父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渣了。
“渐渐的,小姑姑就死心了,等她在看到父亲对母亲围追堵截、层出不穷的追求时,就更绝望了。”
“小姑姑是真的爱他吧,没多久就独自走了。当时的父亲虽然不习惯,但还是松了口气,就这么欢欣雀跃地接回了母亲。”
阎郁笑的更凉了,“等半年后,这个男人渐渐意识到他对小姑姑的不舍时,居然发现她不知道去了哪里,消失不见了。”
“这个懦弱的男人再一次借酒消愁,怀恋着那个决绝离开的另一个女人,而我母亲发现了真相,接受不了事实,整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越来越不爱说话,很快就得了抑郁症。”
“不过那个男人也顾不上了,因为当初小姑姑的离开,全家人都没在意,就连爷爷都不知道,全家都把心思放在母亲和我身上,等她不见了,全家也只是暂时的失落了下,就听之任之了,就连爷爷为了我都没有派人去找她,他怕我母亲知道会不跟父亲复合。”
“小姑姑消失的半年后,父亲才意识到她才是自己的真爱,开始疯狂的派人找她。”
“不过时间太久,找了很久都没找到。”
宋时年“……”
她听得瞠目结舌,一家子神经病,难道会培养出老狐狸一样的阎棠和大佬这么变态的人。
当然,该骂的人自然是那个连爱都分不清的男人。
只是这个男人的槽点太多,她都无力吐槽了。
但就因为他的后知后觉,因为他的懦弱犹豫,害的一家悲剧收场。
此时的阎郁表情变得非常微妙,说不上是开心还是伤感,“后来过了几年总算找到了,可惜他心底的这个新的白月光早已变成了另一种模样。”
看着阎郁的表情和语气,宋时年心里又是一个咯噔,不好的预感扑面而来。
“小姑姑当年离家出走,上了火车后也不知道去哪,就跟着同一个车厢的一个中年女人走了,说是一起去北方打工。只是这个中年女人,并不是什么普通的求职者,而是一个人贩子。她在小姑姑的水里下了药,趁着她被被迷晕把她卖了。”
宋时年瞪大了眼,完全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
“等父亲找到她的时候,她蓬头垢面跟乞丐一样,还断了一条腿,二十多岁的年轻女人苍老的跟四五十岁一样。我父亲都看傻了。”
“小姑姑看到父亲,却是一眼就认了出来,她觉得没脸见她,转身回屋喝农药自杀了。”
“父亲依然失魂落魄的回道了阎家,风风光光地给小姑姑办了葬礼,然后更加混混沌沌,酗酒度日,整天活的麻木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