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要把对方揉进|身体里一样。
宋时年轻声哄道“因为有你在,我觉得这个世界很真实。只要有爱的地方,就是真正的世界。”
阎郁闻言沉默了很久。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突然抽回手,微微退开,双手捧着时年的脸颊,一分一厘地仔细审视研磨。
宋时年顺从地看着对方,眼底的神情包容一览无余。
阎郁眼波晃了晃,喉结上下滑了滑,然后闭上眼,用力地亲吻过去。
他现在很慌乱很失落很不知所措,想要占有时年,证明她的爱。
现在他需要发泄一下心底的不安慌措。
宋时年也知道。
她闭上眼,认真又笨拙地回应了对方。
满堂余晕,一室柔情。
云雨骤歇。
宋时年和阎郁拥抱着躺在床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阎郁摸着时年柔顺细腻的秀发,爱不释手。
他突然说道“怪不得你像是突然变了一个人。”
宋时年在阎郁的怀里蹭了蹭,找了一个最佳最舒服的姿势,才轻声说道“我只是想远离这些恩恩怨怨,是爱是恨都无所谓,反正跟我无关。”
阎郁点了点头,又说道“所以里,你跟时闻舟幸福快乐地在一起了?结婚当天还是我的葬礼?”
语气很不满。
宋时年轻笑着道“是时年,不是宋时年。”
她伸手戳了一下男人的锁骨,“我叫宋时年。”
“那也不行。”阎郁拧眉。
现在宋时年就是时年,可能时年没觉得,但是在他看来,她即是宋时年,又是时年。
反正她不能跟时闻舟在一起。
听到也很不爽。
对了,还有那个楼少。
阎郁突然想起来咖啡厅的事情,忙问道“那就像你说的,你一遇见唐晓诺就会死,然后重生。那么今天在咖啡厅是怎么回事?当时我不在,你也好好地。”
宋时年“……”
她突然就无话可说了。
早知道就不把一切都告诉大佬了。
看看现在,自己被问得哑口无言的。
这是要找个借口呢,还是实话实说呢?
“说话!”阎郁不满的伸出食指,点了点时年的鼻尖。
宋时年张了张嘴,还是实话实说道“那个,我有个猜测,但是还不敢确定。”
“嗯。”
“……仅仅是猜测啊,你听了可别生气。”
“快说!”
宋时年咽了咽口水,小声地说道“……我怀疑,是楼少救了我。”
这话刚说出来,阎郁就猛地坐了起来。
他神色不悦地看着时年,“那种情况下,连十三都救不了你,他怎么可能……”
只是说了一半,就陡然顿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