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音“反观那位田典,上典的功绩都是在他的管辖立下的。课考之时若上典为最,他又该评为何等?庸?还是殿?”
“庸碌,无策,失贤,丧行,如此吏员自然是殿!”监门厉抚掌大笑,“更可笑的,他还是汜家之人。我若是他,也会选择铤而走险,不然真等到废吏除籍,损了家族颜面,岂不是连祖坟都不得入?”
“这么……这么严重?”
李恪目瞪口呆,他早想到田典余涨租有讨好上官的意思,却没想到竟会是不得不为。
这样看来,他的推断在动机上就错了,理应被盘推翻才是,因为从田典余的角度考虑,涨租一成才是最好的选择,上官、乡里皆大欢喜,谁也不会过分苛责他。
可是……为什么监门厉和里吏妨都觉得我的推断才是对的呢?难道还有什么事情被忽略了?
李恪正想着,里吏妨突然站起来“不成!此事我不是要与上典谏言,岂可任由田典为一己私利胡作非为!”
说完,他噌噌噌快步而走,连拦都拦不住。
李恪看着远去的里吏妨,耳听到监门厉不知说给谁听的话。
“我派隶臣昨日去沽酒,今日也该回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