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抓走,先拷问出设计再杀才对。”
旦听得一愣一愣,忍不住问“莫非另有他人指使?”
“不可能!”李恪摇头,“莫说田典余还没倒台,就是倒台了,他也是汜家的子弟。汜家势大,苦酒里谁敢背着他做此等事情?”
“那……或许是你猜错了?他根本就不想要机关,只想杀你?”
“若他真不想要机关,田吏奉昨日根本就没必要夜闯。身在里中,他又不敢明目张胆杀人,叫人夜闯除了打草惊蛇还有何用?”李恪喃喃自语,眉头越皱越紧,声音也越来越小,“除非……他觉得我活着对他的威胁更大,或者他已经彻底没救了,这才会不顾一切。到底有什么变故呢?”
旦听得烦躁不堪,索性撇开其他,直驱中宫“恪,既然你确信是田典余的手段,那我们该怎么办?反击还是忍着?”
“现在不是反击的时候……若是我所料不错,田典余现在是困兽犹斗,随意出手只会招来反噬。”
“那我们就忍了?对谁也不说?”
“守口如瓶是必须的,只是忍无止境,家里人也经不起田典余这么折腾……”李恪无奈说道,“总之,先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