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的胳膊,说“恪君,既来之,则安之。欣君托我照拂于你,凡力所能及之事,我自没有推脱的道理。”
“如此,多谢亭长!”
“你此来可是为了买奴?”始成大咧咧摆了摆手,直趋正题。
李恪点了点头“方才挑了两位隶臣,若无此事,大概连帐都结下了。”
“哦?哪两人?”
“甲字三什,莽与劳戾。”
“非是这伤着的健妇?”
李恪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妇人。小穗儿正忙着帮她擦拭血迹,那女娃儿则伏在她身上嚎啕大哭。
不知道为什么,癃展也大费周章地下了板车,正跪在她身边,嘀嘀咕咕不知在说些什么。
李恪心里有些纠结。
把她们丢在这儿肯定有些不负责任,问题是那妇人伤了,看起来伤得还不轻,一想到回程的漫漫山路,李恪就觉得把她带回苦酒一点也不现实……
想到这儿,他叹着气摇了摇头,对始成说“那妇人不过是机缘巧合遇上的,小子未想过买她。”
“那便由她……”
始成抬起手,刚想下令将妇人架走,癃展突然发疯似地扑了起来。
“公子,买下她吧!此女……乃奴之妻稚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