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林危、宋远知等赶到大力上师掉落处一看,只见一个蒙面女子正眼露笑意的把手中一柄弯刀架在了大力上师的脖颈处,而大力上师肩头流血,面色惨白,已被砍了一刀。蒙面女子见到众人来了,把刀收起,笑着道:“怎么这么不小心,差些让他跑了。”
宋远知拱手道:“多谢夫人出手拦截。”
那蒙面女子眼神妩媚,瞥了宋远知一眼,娇滴滴道:“我还没嫁人,什么夫人?你该称呼我一句姑娘才是。”
宋远知尴尬道:“谢谢姑娘。”
蒙面女子咯咯一笑道:“这里的人少有如大哥这般器宇轩昂有男子气概的,让人见了喜欢,你不用谢我,我多年未嫁,再等下去就老了,不如便宜了你,娶了我吧。”这女子说话大胆,又满是狐媚之气,公然向宋远知打情骂俏起来。
梅玉茹就在旁边,听了此言后面色一沉,淡淡道:“我家相公还没有纳妾的打算,你死了这条心吧。”
蒙面女子叹道:“妹子真是小气,男人谁没有三妻四妾的,人家越喜欢你男人,说明他人不错,你应该越加高兴才是。”
林危上前一把提起大力上师,骂道:“死和尚,你想逃到哪里去?”
大力上师连番遭殃,连挣扎的力气也没有了,如同一只破麻袋,几人重新回到茅屋前面,林危把大力上师扔在地上。
大力上师向着风堂主哀告道:“老人家,你住在圣湖旁边,多受我佛恩惠,怎么反助外人来对付我佛弟子?”
风堂主冷笑道:“老夫又不是你佛门中人,留在这里迫不得已,又有什么恩惠可言。你好好留在这里,我又不会取你性命,为何就要逃走。”
大力上师道:“当真不杀我?”
“老夫连无情无义之徒都没有一拐杖打杀,又何必与你这小小上师一般见识。”
姜文一听此言,顿时又面露尴尬之色,实在不知这神教御风堂的老堂主何以对自己成见如此之深。
风堂主又向陆凌天道:“老夫也就看你顺眼一点,你可以到屋内坐一坐,其他人就待在这外面吧。”他转过身,拐杖点地,一步步向茅屋走了回去,那蹒跚模样让人绝想不到他刚才的身法如同鬼魅。蒙面女子上前搀扶,二人一同进屋,但屋门并未关上。
见到他回去了,众人不由得大松了一口气。
宋远知道:“原来他是御风堂的堂主,难怪身手如此了得,只是他对我昆仑弟子并不待见,留在这里有些尴尬。”
梅玉茹道:“你没听他对小天说的话了吗,只让他进屋,而其他人待在外面,这意思再清楚不过了,不会就这么让我们离开的。”
宋远知愕然道:“他还想要怎样?”
梅玉茹摇头道:“我怎么知道,也算是我等倒霉,什么人不好撞见,却撞见了他,这取菩提树之事只怕要办不成了。”
姜文沉吟道:“风堂主对小天还算不错,去求一求说一说,让我等离开应该不难。”
梅玉茹道:“对,风堂主让小天去屋内坐一坐,很显然还有些事情要问,只是不想让我们知道而已。小天,你现在就到屋里面去。”梅玉茹到底是女子,内心十分敏感。
陆凌走入茅屋,果然在陆凌天一进去之后,木门吱呀一声关了。
宋远知苦笑道:“我怎么觉得这一把年纪白活了,反不如师弟会做人。”
姜文默默道:“不是小天会做人,而是我这个昆仑弟子太过臭名昭著,让旁人不喜,害得宋师侄和梅师妹侄也跟着受累。”
梅玉茹道:“姜师叔真不记得何时得罪过那风老堂主吗?”
姜文道:“我真的不知,莫非当年我做事不谨,无意之中得罪了他,他便一直怀恨在心。”
梅玉茹摇头道:“他都说你是天下无情第一人了,这等大帽子,岂是你做事不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