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能伤害她们皮肉,但这些东西也够她们心疼好一会儿了。”
小淮偷笑道“姑娘,你这也太坏了罢,女孩子们最喜欢的就是这些首饰珠钗,你还一送就送一大盒,害得人家回礼也回了一大盒,我估计茉姑娘和莉姑娘此时正抱在一起哭痛哭流涕呢!”
婉书嘴角的笑意淡得几乎看不见,怅然道“这毕竟是国公府的家宅内事,我一个人外人也不能多说什么,只能想想这样的办法让那姐妹两肉疼一番,可惜这样也只能解一时只恨,伤不了她们的根本,也帮不了蓉姐儿什么。”
小淮温声安慰道“蓉姐儿知道您有这份心就好。”
主仆俩不由地对视一眼,婉书这才露出淡淡的笑容,知道小淮是安慰了自己,动作轻柔地拍了拍小淮的手,示意自己没事。婉书背靠在马车壁上,闭上眼睛感叹这十几日的时光过得如此之快,似乎只是眨眼的瞬间,自己又要回到洛府,做回那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阁姑娘,婉书想一想也觉得无趣。
“婉书妹妹,你不必太难受,以后并不是没有了见面的机会。”
马车外响起了一道醇厚而熟悉的声音,正是那来接邢南春回府的赵衍良,他护送邢南春回府,适才听到邢南春在马车里哭得哀哀怨怨,便想到了刚刚同样也经历分别之苦的婉书,便故意勒了下马缰放慢行走的速度,等着洛家的马车走到自己的旁边。赵衍良先是屏息听了听,并没有听到婉书的抽泣声,心中夹杂着担忧,便忍不住开了口。
婉书惊了一惊,掀开马车帘向外张望一眼,便瞧见华府金冠的赵衍良正不快不慢地驾着马,跟在自己的身后一同往前走。婉书微微抿了唇,并没有回答赵衍良的问题,直接将马车帘拉上,一脸难以形容的表情。小淮单听声音都能知道外面的是谁,她也觉得非常奇怪,在国公府的十几天,这小侯爷很是奇怪,总是缠着姑娘同姑娘过不去,姑娘便不愿意搭理小侯爷,很多次都是置之不理,小侯爷被无视不仅不生气,第二天小侯爷还是会在垂花门外继续等着姑娘。
小淮很是好奇这是为什么,可是单凭她的脑袋她并不能想得明白,去问姑娘的话,姑娘根本不告诉自己,还不准自己和别人说出去,否则就罚自己一个月没有零嘴吃,小淮为了自己的口腹之欲,只能忍下自己所有的好奇心不去多问。
此时见姑娘不愿意搭理赵小侯爷,小淮想着毕竟赵衍良也是堂堂忠远侯府的小侯爷,若是这么干晾着也不好,便自己低下身从马车窗口看出去,对着赵衍良露出标志性傻笑,开口道“小侯爷不用担心,我家姑娘已经没事了。”
赵衍良见同自己说话的并非是婉书,心中并不开心,便板着脸道“我问的是你加姑娘,你让她来同我回话。”
小淮收回脑袋往身后看了一眼,婉书依旧闭着眼睛背靠在马车壁上,显然是不愿意理睬赵衍良,小淮有些尴尬地又望向赵衍良,沉吟道“小侯爷,俗话都说男女有别,我家姑娘是清白女儿家,自然名声最为重要,您虽然是小侯爷但是您也是外男,到底是不合理数的,小淮斗胆,还请小侯爷遵守礼数,勿要再没的叨扰我家姑娘了。”
什么样的主子就养着什么样的丫鬟,主子若是认真说起话来那端的是咄咄逼人豪不退让,这丫鬟说起话来也是夹枪带棒,虽然这话听着都对,但是却让赵衍良浑身上下哪儿哪儿都不舒坦。
赵衍良沉吟着没说话,片刻后笑了笑,正色道“既如此,那就让你家姑娘坐在马车里同我说话,那样总不算有违礼节规矩了罢?”
小淮已经没有任何办法,极其无奈地看向马车里正在闭目养神的婉书,轻声道“姑娘,我已经尽力了,但是小侯爷他非要……非要和你说话,要不姑娘你就和小侯爷说两句话罢。”
两人之间的对话婉书自然听得一清二楚,她眼睛豁然睁开,无奈地冲小淮挥挥手示意她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