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又如何如何帮助过她,缠着闹着非要来,他一是看在她的肚子里装着他儿子的份上,二是猥邪地想来多看王惠贞几眼。
平时他难得看见王惠贞,偶尔在路上遇到,王惠贞根本不理他,远远地就低着避开他,他只能在她走后从背后看着她的背影,想象着她那诱人的身段吞两口唾沫,而来她家里来帮忙,这里人这么多,他就可以看着她在他眼前走来走去而不用偷偷摸摸的了。
反正他戴着墨镜,他的眼光是谁也抓不住了。他本以为王惠贞会不让自己两口子进门的,至少会只让罗芹贞进门而把他赶出去,可从刚才王惠贞那声“你们进来吧”里面,他听出王惠贞还没有把他恨到骨头里去,这让他心里偷偷地掠过一丝舒坦。
还让胡仁奎感到窝囊的是刚才那人叫他“”,没错,他之前是当了农会副主席,他积极地表现了一年多近两年,正当他准备再加把劲争取当个正的主席时,他被村党支部集体研究开除出了农会,理由是他搞小动作想把农会正主席拉下马,还有说他好吃懒做还受打婆娘,总之说开除就开除了。
他又不是党员,也不知道他们八九个党员开会怎么批判他的,他只能掉掉牙齿往肚里吞,吞下这口气。让他欣慰的是他被开除不久后,全县统一,各村的农会解散了,之前那正主席也靠边站成了村干部里面最小的一个。
所以,刚才那人叫他“”那就是在挖苦他,他真想给这家伙头上来一锤,可一想自己如今是落毛的凤凰不如鸡,虎落平阳被犬歁,他这才转怒为笑干起这捶煤块的活,真正是窝囊!
不过,时不时地看见王惠贞走过去走过来,这让他很满意,他更满意的是自己这副墨镜,在这黑玻璃后面,他眼光朝哪里看,别人是看不出来的,于是他看王惠贞的目光便能随心所欲地放肆。
王惠贞头上戴着白色的孝帕时,看上去她的脸更白更好看了。
嘿,这女人,经过这么多年还真就看不出来她老了多少,皮肤还是那么好,身段还是那么诱人,尽管她作为斋姑娘不象其他女人那样打扮,穿的衣服也尽量做得宽大,可是,女人毕竟是女人,访凸的地方还是挡不住地要凸出来,该凹的地方还是撑不开的要凹。